怪不得这么反常。
设了圈套等他呢。
“真的?”
“嗯嗯。”
“骗我是小狗。”
“嗯嗯。”
是真来了。
“行,还是你厉害。”他嗓音粗哑,再低头吻她时比刚才更重更肆意,不给她换气的机会,一点点汲取她唇齿间的氧气。
温绾没招架得住,唇际被半咬得发麻,喉咙中不由得发出零碎细小的呜咽。
逮着人磨了很久,宋沥白才起来,身上那件浴袍早被她那爪子抓出皱褶,腰际下的位置似突不突的。
温绾很无辜,“老公,我不是没提醒过你的,我早就说了,你今晚不能碰的。”
那不是气话吗。
宋沥白也没急,哼笑了声,“看我难受,你开心吗。”
“嗯。”
“等姨妈结束。”他说,“有你更开心的。”
不管以后,反正现在她看他强行克制的样子很开心,平时这些事上被他压一筹就算了,今天终于有出气的机会。
看宋沥白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打那个什么。
飞机。
关门声砰的一下。
可以见得,当事人不悦的心情。
她终于。
翻身一次了。
温绾小脸蛋上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笑,趿着拖鞋慢悠悠逛到浴室门口,装模作样关心,“老公,你在干嘛。”
没应答。
她轻咳一声,小心翼翼,“你是用手还是冲冷水?”
还是没回答。
是不是太专注了所以没听见。
胜负欲和好奇心糅杂,她声音故作关切和柔和,“老公,我能进去看看吗?我还没看过你打飞——”
浴室门忽然开了。
这个时候出现的宋沥白,是没有浴巾的。
不等温绾目瞪口呆。
腰际忽然多了把力,直接将她拽进去。
门关上前,伴随沉哑两个字音。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