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紧,主打的是身份的调换,姐姐的压迫感自然不必多说。
“但是我比你大,我叫你姐姐的话。”他一本正经说,“你不觉得像是玩情趣吗。”
“……那你之前为什么让我叫你哥哥。”
“我没说不喜欢情趣。”
“那你的意思是——”温绾嗅到陷阱的气息,“你只在床上叫姐姐。”
他低头擦着眼镜,唇际噙着痞坏的弧度,“你说呢。”
温绾想起上次他叫姐姐之后,她就被他带进了浴室。
果真是当做情趣在玩。
他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爱叫不叫。”她轻哼,站起来,“你不叫有的是弟弟们叫。”
一边说,一边把刚才送过来的枕头给拿走。
不给他用。
她腮帮微恼得鼓起来,眼睛都不看他一下,一只手抱着杯子一只手抱着枕头。
走的时候没看脚下的路。
一个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下,身子不受控制地倾斜。
不是往茶几上倾就是往后面的沙发上靠,危险来临时大脑做出的选择自然是后者,只是倾斜的位置刚好在宋沥白这边。
他抬了下手,不偏不倚将人捞在怀里。
仿佛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圈套,像个故意拿不稳水杯想勾搭老板的小秘书。
枕头掉落在地上,水杯里的水则尽数地洒落在沙发上。
温绾半曲着被他箍在腿上,心有余悸地眨了眨眼睛,“我……”
宋沥白薄唇弧度勾的愈显深意,眼尾半眯着,笑得很蛊惑,“投怀送抱?”
“……没有,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不是故意的。”
“故意也没事。”
她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温绾从他这里爬起来,手没找到合适的支撑点,不经意地,似乎触碰到鼓包,宋沥白什么都没说,她自个儿先脸红起来。
该怎么解释,她绝对没有这样勾搭他的意思。
“那,那个……沙发怎么办?”温绾转移话题,指了指被她弄洒了的沙发座,“全是水。”
这边的院子讲究古风古韵,用的不是放水的皮沙发,一杯水倒上去全浸了。
在被宋沥白用一种“我知道你心软故意找个借口让我回床上睡”的怀疑眼神看之前,她及时解释:“我是想问,要不要叫管家来处理下,给沙发更换一下皮套。”
然后,让他继续搁这边睡吗。
宋沥白:“你确定要叫他们过来吗?”
温绾:“……肯定要说一下啊,不然沙发被水泡坏了怎么办?”
好在水杯里的水剩的不多,就算全洒上去,也没有浸到内层,及时更换皮套的话应该可以拯救的。
温绾果断选择叫管家他们过来处理。
宋沥白帮她用座机打了电话,话筒递给她,让她自个儿说。
温绾还纳闷呢,大大方方接过来,“
管家在吗,我们的房间沙发湿了,能帮我们换一下沙发皮套吗……()”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