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秋越想越觉得害怕,颤颤巍巍掏出手机,“不行,我得报警抓她!这女人留在你身边,绝对是个祸患。”
“报什么警?你都害死她爸了,她扎我一刀又怎么了?”
薄靳言直截了当地夺过了薄月秋手里的手机,猛地摔在了地上。
手机屏幕瞬间碎成一个巨大的蛛网。
无声地躺在冰冷的地面,偃旗息鼓。
“她爸自己想不开,关我什么事?”薄月秋见薄靳言的胳膊还在淌着血,急的团团转,“儿子,这些事我们晚点再说。咱先去医院,处理一下胳膊的伤好不好?”
“急什么?我还死不了。”
薄靳言对薄月秋的态度愈发冷淡。
他颓然地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闷闷地开始吞云吐雾,“说说看,你都对乔振业做了什么?”
“没什么呀!我只是警告他,让他管好自己的女儿。乔星纯那个没有心肝的狐狸精把你害得这么惨,我去找她爸抱怨两句怎么了?”
“你的翡翠戒指,为什么会在他手里?他跳楼当天,你的戒指就藏在他的裤兜里。妈,这事儿我要是原原本本地告诉警方,你猜警方会怎么判?”
薄靳言犀锐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薄月秋,声音冰冷得不像话。
“这怎么可能?!”
薄月秋瞳孔剧烈地瑟缩着,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寒意,“儿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他做什么。他跳楼当天,我没有见过他的呀!我在你兰姨家里搓麻将,兰姨她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妈,害人性命是要遭天谴的。”
“我连蚂蚁都舍不得掐死,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你动手打骂乔星纯的时候,不挺狠的?”
“这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儿子,你可千万别报警,这事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乔振业跳楼当天,我真的没有见过他。”
薄靳言冷眼看着手足无措的薄月秋,心下已经有了判断。
薄月秋不是那么心狠的人,也没那个胆子去杀人。
至于那枚翡翠戒指也许并不是她在探监的时候落下的。
“妈,你仔细想想,你的翡翠戒指,究竟是什么时候丢的?”
“我不记得了。”
薄月秋捂着着脑袋,焦灼地一阵敲打。
可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她是真的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算了,你先回去吧。”
薄靳言烦躁地掐灭了烟头,正准备起身,薄月秋赶紧拽住了他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儿子,你该不会报警抓我吧?”
“现在知道怕了?”
薄靳言拨开了她的手,冷冷地说:“我最后跟你说一遍,别去找她的麻烦,今天她刺我这一刀是我欠她的。你若想要安安稳稳过日子,最好不要再三挑战我的底线。”
“她究竟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把你弄得这样糊涂!”
“福伯,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