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纯却蜷曲着身体,瘫在床上哭的歇斯底里。
“爸,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她恨自己不够狠心,恨自己眼盲心瞎爱上了仇人的儿子。
想到她爸爸在牢里凄惨的五年,想到他跳楼后头骨碎裂死不瞑目的样子。
她更加痛恨自己的不忍心。
薄靳言翻出了医药箱,又一次握住了她的手腕,强行替她清理伤口。
乔星纯的情绪很不好,愣是不愿意让他碰。
“别动!”薄靳言冷声喝止了她,“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我的底线,我不介意打断你的双腿,将你永永远远绑在我的床上。”
“呵可算是原形毕露了!”
乔星纯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倏然又魔怔般哂笑出声:“我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上位者。”
“说够了?”
薄靳言仔细地给她掌心的伤口消毒,目光触及她外翻的皮肉,气得直接动手,大掌“啪”的一声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凭什么打我!”乔星纯气恼至极,雾蒙蒙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不行吗?我警告你,往后要是再敢自残,我绝对会抽烂你的屁股。”
薄靳言大概是担忧自己的这番话威慑力不够,又沉声补充道:“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妈着想。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需要我提醒了吧?”
“你这个畜牲!你都把我爸害死了,还想对我妈做什么?”
乔星纯戒备地盯着他,深怕他对她妈下手。
“乖乖听话,我保证不动她。”
“卑鄙!”
“随便你怎么说。”薄靳言处理好她掌心的伤,又强硬地摁住了她的腿,轻轻地擦拭去他留下的痕迹。
“你别碰我!”
“刚才是谁投怀送抱的?你既然嫌恶心,又何必作践自己?”
薄靳言随手将她的衣服扔到了床上,还想说些什么,就听楼下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他蹙着眉头,快速穿好了衣服,匆匆下了楼。
“儿子!你没事吧?吓死妈妈了。”
薄月秋见薄靳言从楼梯上走向,赶紧跑了上前,“那疯女人都扎你哪了?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反抗?”
“妈,你先回去。”
薄靳言头疼欲裂,根本没功夫应付薄月秋。
“天啊!你的手臂怎么留了这么多血?”薄月秋眼睁睁地瞅着殷红的血迹漫出他身上白色的衬衫,吓得失声尖叫。
“我没事,一点点皮外伤而已。”
“这哪里是皮外伤?那女人分明是想要杀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