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话是他说啊。
老实说也是女孩子才会那样一点才对吧。
他这样一本正经地和她说,好像问她要一个赔偿一样,桑未眠说到最后结结巴巴地问,“那你、那你要紧吗?”
他在此刻却轻笑起来:“你在想什么,我说你的头发,把我衬衫都打湿了。”
桑未眠这才扭头看去,不明朗的光线里,他衬衫上有一处暗色的水渍,那是抱她的时候她未干的发梢落在那儿,久了形成的一处污渍。
桑未眠被他逗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你……”
“奥——”他这才充满玩味地像是反应过来一样,“你说那里啊——”
他压低声音,靠近她的耳垂,下巴要抵到她的肩膀上,慢条斯理地说:“那里也是。”
说完后,他把她的蛋糕放在一边,摁着她脖子过来,然后微微张开自己的唇瓣,热烈地吻她。
他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样,也像是要让她证明,把着他的手,引导着她在那儿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昏暗光线下男人紧实的身体逐渐露出。
蛋糕上的果香和红酒的酒香混在唇齿之间。
她推搡他:“回卧室。”
他却不依,背过她的手:“在这里。”
而后他往前,问她:“谁教你这样勾人的?”
她有点委屈:“我自己学的。”
顾南译轻笑一声:“那你学的可不好。”
桑未眠:“……谁……谁说的,我只是、只能没有尽全力。”
“哦——”他故作了解,若有所思,“那你尽全力给我看看?”
说完之后他就真不动了,手撑在沙发沿上,领口还是刚刚那样敞开着呢,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就跟最近她看到的古偶电视剧里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哥一样。
“嗯?”
见她跟个木头似的没动静,他这样用嗓子音表示不满。
“你好好表现,你知道这会关乎于接下来你的舒适度。”
他话说的直白,让人羞恼。
但桑未眠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两个人在一起越久,他们在做那种事上越放得开。他像是天生的演奏家,把控节奏指挥乐队都是一绝,拿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于是她只能投降。
她冰冰凉凉的唇一点点地吻下去。
期间他会小酌一口,然后混着酒来吻她。
酒渍从唇边掉落,她的那条没什么布料的裙子
有时候她觉得造物主挺不公平的。
为什么有的人有那样恣意姣好的面容,还有那样好看的身体。
本来是她主动的,但她却倏然脸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