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是喉结,喉结是什么,为什么你的这么大?”
要命了!
张澍:“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我想……亲一下看看。”
盛夏说着,已经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
没什么感觉,再亲一口,学他亲吻她耳廓的动作,伸出了一点舌头,就这么擦过那一点凸起,它上下滚了滚,盛夏满意地追着它滚动的方向吻。
“盛、夏!”
“嗯?不可以吗?”
下一秒,盛夏两只手都被扣着举过头顶,压在**。
张澍膝盖顶床跨着她,语气沉得不像话,“别动了。”
他语气,有点可怕,是盛夏从未听过的严肃,她呆呆点头。
张澍放开她,起身下了床,回到门边插上门卡,开了盏小灯。
盛夏都不知道这么多开关,他怎么开得那么精准的。
只见他把跌落在地的外套捡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又走到床边,单膝跪上床,从丝绒盒里取出一条项链。
盛夏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躺在**,这姿势也太……
她赶紧坐起,而他刚好就着她坐起的姿势绕到她身后,给她戴上了项链。
盛夏摸着钥匙吊坠,出神。
她刚才干了什么啊?
身后,张澍的声音传来,“情人节快乐,虽然真的很想在这间房间……但是,你要是想……亲什么别的地方,等下次清醒的时候再说,酒后乱性,不是一个好词,别有这种回忆……”
说罢,他就下了床,外套挂手臂上,挡住了腿间,又低头在她嘴唇啄了两下。
“我先下去,有事叫我。”
“嗯。”她呆呆回复。
他又给她调好空调温度,交代她最好洗个澡再睡,最后给她留了个地灯,关门离开。
盛夏脸热得不像话。
她刚才,是在求爱吗?
还,失败了?
酒后乱性。
虽然她不算,他也肯定不是。但是如果以后回忆起来,**是这样的开始,或多或少,有点遗憾吧?
盛夏重新倒回**,摸着项链吊坠发呆。
感觉他只不过短暂呆了一下,房间里就全是他的味道了。
而这张床——
虽然房子已经整个重新设计翻新过,床也不可能是他以前的床,盛夏还是忽然红了脸,抱着枕头打了个滚,嘴里啊啊低叫。
小时候的房间……是真的很暧昧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