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所有情话都悦耳动听——我的京儒永远快乐,不用长大。
“……”祝京儒愣了好一会,猛然被耳边简简单单几个字刺激到,爱意都透着内敛与迂回,要命,真要命,他坐起身穿上衣服,胸膛仿佛点起一团火,声音都透着愉悦与悸动,尾音有点颤。
“现在跟我走,别问去哪里。”
除夕街头,祝京儒和柏青临围着围巾手牵手,漫无目的的压马路,走到哪里算哪里,把整个城市都逛遍也不厌倦。
祝京儒在路灯下踩住柏青临的影子。
他说的每一句话,柏青临都认真在听。
过去,现在,将来,一切明了。
大年初一凌晨两点,祝京儒说要去那条河岸边给柏青临放烟花,于是开着车便出发。
凌晨三点,蓝色烟花盛放像流星一样划过天际,灿烂而耀眼。
车里两个人接吻时发出旖旎水声,逼仄的环境,倒下的座椅,祝京儒的腰抵着方向盘,淡淡的红痕与红绳腰链相衬,他微微扬起头,脖颈那喉结滚动,爱与性,从来都是并进。
他喜欢柏青临意乱情迷,露出难以隐忍的躁动表情,喜欢那张冷淡的脸庞沾染色欲,仿佛一切欲望都因为他而生。
狭窄的私密空间更加引人遐想,车轮轻微震动,上下起伏,像祝京儒此刻坐在柏青临身上,缓慢地让性器陷入湿润的深处。
柏青临浑身肌肉紧绷,眯起眼仰视祝京儒下巴那滴着的薄汗,想舔干净,他隐忍不发,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到心底最隐秘的快感,难以形容的满足。
彻底结合在一块,瞬间产生某种错觉,他们或许本该就是相连的,灵魂融化都在一块不分离,舒服的一阵恍惚。
祝京儒下意识去夹,上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打底,因为车里有些热,脖子上的玉观音滑在胸脯附近。
柏青临伸出手细细抚摸,从腰间一点点摸到胸膛,享受手里绝佳的触感,他有些着迷,仿佛在视察自己的领地,占有欲与掌控欲作祟。
“…嗯…啊…”祝京儒前所未有的激动,他缓了一小会便抬起臀肉,又忽然脱力重重地坐下去,穴肉被性器插入又轻轻拔出,刺激得前列腺那酥酥麻麻。
他们在性爱里天生契合,怎么弄都充满快感。
车里顿时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下体传来的舒服蔓延着两个人全身上下,隔空对视几眼,彼此都脸红心跳,又再次亲吻上。
柏青临享受祝京儒俯下身来的吻,但这个姿势更加容易插到深处,龟头不知道操到哪里,穴肉收缩,激得他差点失控。
唇肉摩擦舌尖相碰,像小行星撞击到彗星产生爆炸。
祝京儒控制不住腰间颤抖,每回落下臀肉都拍在柏青临结实的腹部,啪啪声清脆,淫靡又色情。
他逐渐被操的脑中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很像主动送上门挨操,也像是蓄意勾引后的惩罚。
第一次在车里做爱,第一次在小时候玩过很多回的河边和男人做爱,第一次在新年钟声和烟花里做爱。
祝京儒享受前所未有的新奇,飙升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呼出的热气很快散开,他小腹阵阵收缩,被猛然地一操,弄得瞬间射了出去。
下半身又软又痉挛,高潮的余温中,柏青临也被刺激的主动挺胯,次次干到最深处的地方,往里面肆意顶撞,漆黑瞳孔里遍布见不得光的暗欲。
动作越来越凶猛,祝京儒已经快坐不起来,两条腿颤颤巍巍被分得更开,承受性器的顶弄,前后摇着屁股。
如果有人从旁边路过,一定会发觉车轮震动频率,上下起伏,阵阵闷闷的轮胎声。
柏青临重重亲吻着祝京儒,津液交换的水声,下面被操弄的啪啪声,让他有些失态,无法隐忍太多,不断猛烈地上顶,嘴上勾着祝京儒的舌尖不肯放,吮吸嘬咬,爱欲在呼吸声里淋漓尽致。
祝京儒越来越失去力气,呻吟着喊柏青临的名字,手指绷直想抓住什么。
柏青临温柔的安慰,坐起身把姿势调整,让祝京儒趴在放平的座椅上,他眼神涣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下一秒紧绷着背脊打颤,又刺激,又过于凶猛,感受这种完完全全从里到外被贯穿的刺激。
后入姿势可以进的更深,柏青临掐着祝京儒的后脖,薄汗微微浮在额头,手臂上的肌肉鼓起,冷白色皮肤因情欲刺激到肘部泛红,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住祝京儒。
这个体位是绝对压制,让人无法逃离。
祝京儒脸颊也涨得微红,车里空气过于燥热,遍布情欲的气息,他感受着体内紧密凶猛地操弄,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明明知道男人在做爱的时候不吭声,喜欢埋头操,他欠欠地勾着柏青临手指,自言自语喃喃:“我像小狗一样…被你操…”
下一秒祝京儒就说出话来了,承受着身后越来越快的操弄,身体不由自主想往前爬,喉咙溢出气音。
柏青临不让,他俯身贴着人后背,直直地操进去,一下又一下蓄意按压前列腺,高潮点蔓延的痒意很快席卷祝京儒全身。
他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在做爱时乱说话会导致后果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