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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逸痒得欲疯,口诀就一句也念不出,碌碌徒为挣命,急急乞要脱网。

“呜哈哈哈哈哈!呜呜姆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姥姥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放过我哈哈哈哈哈哈……”

霞山君摆摆手道:“说什么对不起?你只对不起你自己。你若这样,我不管了,你受着罢,这可是你自找的。”

那钻子陡然又快,几乎响作蜂鸣,全覆盖的遮住花逸脚掌施虐。

花逸绝望了,她像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最后的爆发上,发出一连串惨呼。响彻大殿。

“呜噫噫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知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姥姥饶命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姥姥!姥姥!看我效力多年的份上!你饶我哈哈哈哈哈哈……呃呜呜呜呜……你就当我……从没来过霞山……你就当我……还是当年河边残花败柳……你从没点化过我……姥姥!我不修炼了!我好痛苦!我不练了!我不练了你饶我一命!”

花逸的声音忽的不再尖锐,而是渐次暗沉下去,像被泪水和发丝堵塞了喉咙,只听声音从她起伏的胸膛里一点点溜出,喘息般挨延。

她笑中夹杂着哭,哭得像个小女孩,毫无尊严和体面。

钻子却是一刻不停,不论她怎样疯狂的摆动她的脚,她那最怕痒的脚掌时刻经受着无比的剧痒。

于是一炷香之后,她变作嚎啕大哭,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没了。隐约只有“姥姥”。

或许她心里还是把霞山君当做最后的寄托。

霞山君看着她的模样,仿佛看穿了时空,依稀想起当年点化她们姐妹时的场景。

那是一片洪水过后的淤泥地,有一株巨柳顽强的立于岸边,霞山君路过时,腹内忽感灵应,吐出一团精血,精血吸附在巨柳根部,片刻巨柳老化,由杨花枝头与古老树桩中各分离出一颗灵胎。

霞山君带走这两颗灵胎,在洞府里以法力浇灌,四十九年后灵胎成型,化作妖灵。

霞山君悉心教导,又四十九年后妖灵修成人体。

赐名杨花逸、古柳曼。

因巨柳本为二者母体,顾霞山君又长巨柳一辈,称作姥姥。

曾几何时,花逸还深得霞山君宠爱,尤是采生取阳制作丹药,孝敬霞山君最多。

但不知怎的,性子愈发顽劣乖戾,且游历世间一久,习得旁门左道,整日里与虎豹豺狼之流为伍,沆瀣一气,背地里私自拜会其他洞主,只为早成地仙。

而霞山君平生最恨吃里扒外的门徒,若花逸并非自己亲躬培养,只怕已痛下杀手。

霞山君看着花逸,有时觉得她还是当年那个热烈乖巧的女孩子……有时却觉得,她在谋划着什么,且终究会背弃自己而去……

霞山君夷犹再三,叹了口气,放下手指,那些鱼鳞暼尔间崩散而回,收入衣袖。

红丝网也收了,花逸便径直坠在地面。

花逸啼哭不止,满脸泪水,翻身跪地,将头猛磕。

霞山君道:“花逸。你是我的爱徒,怎么能说出不修炼这般话来。今次我本欲考验你,再教授你一些法诀,你何至于此?”

花逸不言,长一声短一声的喘息。

霞山君道:“我将法诀写在了符纸上,你好生勤练,可让你自如控制官感,摈弃惊扰,你拿着罢。”

指尖一抬,一张符纸从掌心飞出,直到花逸面前。

花逸瞧了一眼,揩了揩泪,接过攥紧在手里。

霞山君道:“你回去歇息罢,明日群仙会,还需要你出力。切记,只有我赢下,夺得仙草。才有你的份。”

花逸将头一点,站起辞行,默默离了殿门,变作青烟飞远。

霞山君在最后一刻忽的想要叫住她,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对自己道:“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由她去罢……”

妖魔群聚,到底砚台山群仙会场面如何?

天网恢恢,清台飞霜等人可否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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