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眠道:“这不算什么。你等着,待我再加把劲——”将屁股略一撅,阳物挺得更立,边儿上压住阴蒂,头儿上仍撞阴道。
飞霜爽得气冲泥宫,欲仙欲死,每根头发丝都在打颤,淫叫道:“肏死我,肏死我罢!夫君,不要走,永远留在这儿陪我!”
星眠也胡乱应道:“你那话里又暖又湿,舒服无比,我才不走呢,只愿日日夜夜,与你作伴……”
复进百余次,阳物抖擞,堪堪要射。
此时连忙抿住嘴,用舌尖抵住上颚,硬是强忍,另复进三十余次,淫发至极,白浆喷涌,方将存货一股脑儿射出。
随后长呼一声,靠在床头喘息。
飞霜也自神色靡乱,满脸潮红,伏贴住星眠胸脯,咿咿唔唔的骚叫。
星眠经过释放,浑身就同拆了骨一般软,却是没力气再说话,以手摩挲着飞霜脸蛋儿,鸣咂有声,喜爱的不得了。
而丹房里真飞霜全程听着这两个棒槌在那儿你浓我浓,呆傻淫乱,气不打一处来。
又想到柳曼变作自己的样子卖弄风骚,更是恼羞成怒。
心里发狠咒骂。
先骂柳曼:“骚木头,把你个全身长满蘑菇毒菌,烂透下面,复从嘴里出来。凭你还想修仙?堕十八层地狱都轻!”
再骂星眠:“小崽子还狗叫?殊不知在肏两片木板子。叫得好,继续叫,继续肏,肏断你也!”
这边厢痛骂不止。
那边厢星眠忽觉鼻子里痒痒的,大声打了两个喷嚏。
“飞霜”问道:“夫君,你冻着了么?”
星眠揉揉鼻子,怪道:“大热的天气,便在夜间也是暖的,怎么会冻着。准是谁在背后偷偷骂我。”
飞霜道:“我听说被人想念时,也会打喷嚏。”
星眠道:“非也。那合该连打三个喷嚏,我只连打了两个,说明是谁在骂我哩。”
飞霜刚想回话,径自也忽然鼻痒,不禁打出了两个喷嚏。
两人相顾无言,俄而哈哈大笑。
星眠道:“巧极了,居然有谁同时在骂我们!”
飞霜道:“定是什么歹人,作害我们不成,暗自生气呢。”
星眠一拍手道:“是了!我知道!定是那老鱼妖,眼看它妖窝被端,却拿我们没奈何,所以躲住了咒骂我们哩!”
飞霜道:“何不言正名?它叫霞山君。”
星眠道:“哎,就是老鱼妖嘛,什么君不君的,你休信它的。我告诉你,它就算是跑了,也必是个天诛地灭的下场!”
飞霜脸色骤变,但略一想,赶紧回神,苦笑着附和:“是是是,夫君,你说的都对……”
星眠道:“你怎么了?以前你骂人都特别狠,今日改善了?我都得救了,你更不须防它了,这次由我教你骂,来,跟我念——老鱼妖!死鱼妖!王八肏的一只苗!来,念!”
飞霜一听,吓得连连摇手:“不行不行,我是女儿家,怎可如此出言不逊,绝计不行……”
哪知星眠斗志高昂,竟一把捉住了飞霜的手,强行要教,一字一顿道:“念!老、鱼、妖!臭、鱼、妖!”
飞霜推脱不过,若再不依,暴露无疑,只得嗫嚅的跟着念道:“老、老鱼、妖……臭、臭鱼妖……王八……”
整句念完,眼泪打转,心里忙向霞山君告饶:“姥姥,你原谅我罢!我只骂这一次,以后再也不骂了。你大人有大量,挨过这一次,他也就解气了,就不骂了……”
星眠拉住飞霜,硬是将那霞山君骂得狗血淋头,方才停了。
复又改换了脸皮,说道:“娘子,你千里迢迢来寻我,一路上苦了你也。”
飞霜道:“有什么苦不苦的?若是没有了你,没有了爱,徒留我独活世间,纵使千年寿长亦枉然。”
星眠道:“我觉得你真的有些不同了,以前或许是我粗心大意,没能多陪陪你。你不会怪我罢?”
飞霜一怔,赶紧回道:“夫君,这是哪里话?所谓‘三从四德’,便有‘既嫁从夫’的道理,我的生活合该围绕你转的。你有你的功业要治,就算略疏家事,也必定有你的考虑,我岂敢怏怏有如移德于你?若起此歪念,便是我犯下大错了。夫君,你放心,能与你婚配,那是我千年修来的福分,我一定会倍加珍惜,恪守妇道,永不成那恶媳妒妇之流。”
星眠听罢,打心底惊奇,想道:“不意飞霜是这般贤良淑德之女,传统守旧之妻!看来果真爱我万分,分隔数月,竟连脾性都能改了。”
将飞霜再次抱住,爱惜不已。
缠绵过了片刻,飞霜忽道:“夫君,这次床帏之事为何与以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