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星眠两手转而向下滑动,嘴巴向前,吸住乳尖,以牙齿轻轻的磕,后又以舌头重重的舔。
飞霜将头打仰,喉咙里不清不楚的含糊发喊。
星眠的手指行至腹沟时,骤然发力,探去亵裤之中乱摸。
飞霜嘤咛一声,浑身起伏,手脚骚动,呆挣得又不知该做什么。
而星眠摸着那渴求的阴户,被毛茸茸又娇嫩嫩的触感所包围,也不由得阳物暴长,顶起裤裆,数月来按耐的淫欲,于此时将要厚积薄发。
加之室内迷香缭绕,作用本就是令人难辨真实虚幻,极为助情。
急忙脱下裤子,把那阳物隔着亵裤去顶阴户。
只经这几下,飞霜顿觉体内被唤醒了什么穴位,打通了什么经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旋即席卷全身。
她发自内心的呻吟起,嘴里连声叫:“夫君,好舒服!啊!‘爱’我,求你‘爱’我……我想要,我,我要……”
星眠此时也是神昏志乱,顾不得察觉她话语的奇异之处,只当她是真的分别太久,晕头了。
将那亵裤解了,一见红润的阴户,便将阳物猛塞到底。
“咿呀!唔哦哦……唔姆姆姆哦哦哦……”
阳物方入,飞霜的呻吟转瞬加重,腰臀打挺,下体推送,以迎欢愉。
“呃……呃……嗬……嗬……!”
星眠绷直身子,喘气如牛,更奋枪头,直捣黄龙。往来穿插无停歇,交合百下有余力。
一个是数月分迁、望眼欲穿、干柴烈火有情郎。
一个是百年独行、饥渴难耐、美玉明珠痴心妾。
当即卧房里龙飞凤舞,水乳交融,好个缠斗。真星眠与假飞霜,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毕竟男欢女爱,纵然难解难分。
隔壁丹房里,飞霜不须能看,耳朵也听了分明,整个人只是发抖。像个雷惊的猫儿,雨打的蛤蟆,浑身到脚都抖。
飞霜其人,素来善妒,如今见这场面,更是吃了浓醋。
但一来明知星眠受骗,二来女妖因变作自己模样才骗住了星眠,方能行此荒诞淫事。
不由得五味杂陈,郁闷难言。
心烦意乱至极,尖叫几声,猛的挣扎要走。
绳索摇动,汗珠飞溅,半空里晶莹闪烁。
花逸见状,拍手大笑,讥讽道:“我妹妹变的你,真叫个含羞带媚,娇嫩可人。难怪你夫君喜欢的很。怎么?你不开心啊?大度点嘛。我还看得津津有味呢。”
飞霜骂道:“你们颠倒伦常,丧心病狂!你们!你们必有报应!”
随又连声怒吼:“放我下来!我要杀了它!我要杀了它!”
那额上青筋暴起,脸颊耳根通红,端的是气急败坏。
而身子受绳所缚,劲力难消,反将衣裙拧成麻花一般。
花逸蹙眉道:“老老实实待那儿,休要乱动。我本好心不让你错过好戏,奈何你却聒噪。你若再动,我对你不客气!”
飞霜道:“我先杀了它,再杀了你,最后放起一把火,把这淫窝烧作白地!”
花逸冷哼一声道:“你莫非是属火的,走到哪儿烧到哪儿,砚台山没烧过瘾?还想烧霞山?告诉你,就别做大梦了,等我玩够了,顷刻结果了你性命。”
飞霜断喝道:“贼妖,废话少说,你敢放下我么!”
花逸道:“你当我怕你?只是好戏未完,我且待欣赏欣赏。”
随即回身去看宝镜,不再理会飞霜,徒留飞霜自个儿挣扎费劲。
便见宝镜里淫事依旧。
星眠一边肏着“飞霜”,一边用双手揉起那对奶子,奶子随着身躯晃动,颠得像是水袋。
虽然算不得大,但乳晕桃红,肤白光洁,汗露铺染其上,柔柔摇曳跃光,也另有许多风情。
星眠道:“好娘子,多时未见,你又敏感了,这般乱晃。”
飞霜回道:“实是情深爱切,令我欢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