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儿,你泄的可真多,倒跟开闸放水一般。寻常汉子都不及你一半。”
凝兰脸泛微红,将氅衣脱了,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香肩,俯在少男裆部,一手去掂了掂睾丸,只觉沉甸甸的,甚是粗大。
心上喜欢。
便道:“虽然你没达到我的要求,但我给你个补救机会,如何?”
少男忙忙点头,残酷后果,实是无法接受。
凝兰笑道:“我看你这物事里尚有不少余料,浪费可惜,便全与我罢,我也久未行房了,每夜空虚苦冷,甚是难受。”
少男咽咽唾沫,心道求之不得。
凝兰解开绳子,把那阳物放下,阳物当即低垂,以手摸了摸,则又瞬间昂起。
凝兰带笑,褪去衣衫,从床尾爬上,对少男放出风骚媚眼,又从他胸口,一路直亲到下面。
鸣砸不已,淫情倍增。
接着便要脱内衣。
小青再也看不下去,这已经不是大逆不道,简直是丧心病狂。
便招呼来另一侍女,二人齐一躬身道:“夫人玩着,我们先行退下。”
凝兰道:“小青,别急着走,后面还有对你的安排。”
小青道:“不知怎的,小腹剧痛起来,我要回去休息。”
凝兰道:“月事来了?你月事不是初一么,这才十五。”
小青道:“辰时卯时,没个准数,最近睡眠不好。”
凝兰又对另一侍女道:“那你呢?别告诉我也是月事来了。”
那侍女战战兢兢,冷汗侵额:“我……我是吃坏了肚子,要去茅房……”
凝兰疑道:“天天青菜豆腐,也能吃坏肚?”
小青拉着侍女,又一躬身:“她可能别处有病,我带她去看大夫,这便去了。”
二人匆忙转身逃下楼。
凝兰叫道:“别走!陪我!”
然而园中一阵杂乱脚步,已是走远了。
凝兰骂了两句,转换表情,又贴到少男身上。
少男被迷的七青八黄皆不知,魂儿也飞魄儿也散。
眯着眼只是要享受,凝兰在他侧腹搔了搔,又逗得他嘻笑起来,接着两腿跪着,捉住那阳物,最后撸几下,一式“观音坐莲”坐了下去。
凝兰的阴户犹如白馥馥、鼓蓬蓬的馒首,软浓浓、红绉绉的果馅,当真柔嫩润滑,两片一张,旋即将阳物没根吞进。
少男低叫一声,涎水都从嘴角划下。
一个是杨柳细腰,轻柔柔上下飘荡;一个是磐石春杵,粗烈烈左右狂捣。
樱桃口微微气喘,单凤眼朦朦半张。
柔声嫩语,搓揉的千般旖旎;喘息吁气,拨弄的万种妖娆。
直教金风逢玉露,确是个偷情日子好。
男女干了百来合,抽送之声不绝,果然是鸾颠凤倒,云雨交杂。少时齐到高潮。
外头天色已是黄昏。
夕阳最后的余晖,铺洒在这一座幽深宅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