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道:“被欺负的这般惨,怎么反倒精神了。”
面呈不屑,心底却暗泛涟漪。
便又回到少男面前,此刻眼神已不似之前,秋波流转,春水荡漾。
莞尔一笑后,说的话也变了语气,端的是嫩响喉咙,百般柔情。
少男这才发现,一个月来所听的院中温软歌声,竟就出自小青。
那些淫念骚动,如痴如醉的时刻仿佛还在眼前,一瞬间,心尖颤抖,热血沸腾。
受制已久的龟头顶端再次渗出汁液,只是还不得解脱。
凝兰歪着头笑看,重新拿起筷子,一夹便撸起来,少男大叫一声,双拳攥紧,浑身过电般筋挛。
撸了几下,看似要射了,凝兰却放缓速度,道:“且给我忍耐好,我不让你泄时绝不能泄,虽然你万难挨过,但我就是喜欢逼你做做不到的事,看你受受不了的刑。”
接着故作严肃:“你若是早泄,我须割了这废败阳物。”
一串话吓得少男面色苍白,连连摇头。
全身反应骤轻。
小青此时玩心已起,暗道“让你忍”,也不嫌什么脏了,便出两根食指紧紧贴在那乳头处爬搔,“沙沙”声又起。
“噗嗯呼呼呼呼……嗯嗯嗯嗯……哈啊……我……我要……呃呃呃呃呃呃呃……”
少男漏出无数呻吟之声,也不尽是嘻笑了,“忍不……呼呼呼呼呼……求你……让我……嗯嗯嗯嗯嗯……”
只是想射。小青看着他滑稽模样,抿嘴偷笑,继而心想:“这世间男女,端的有多大区别?将男人放在女人的情境里,他便也会变成女人。”
想来夫人说的没错,这种乐趣可算有了点感受。
小青在那里调戏他未止,凝兰又找到了新的刑具,这次是一支细窄毛笔,由上佳羊毫制成,坚韧顺滑。
凝兰用筷子固定住龟头,倒像夹住一根菜,以小毛笔往那马眼纵口,一下一下,描起来。
“哦噫嗬嗬嗬嗬——!!”
少男凄惨哀嚎着,双股战战,汗浪乱落。
凝兰才不管他,极其认真的,就像真正的画师一般,一丝不苟的做这道“酷刑”。
密集的须毫无情覆盖在马眼上,接着肆无忌惮的刷过,沾着那越涌越多的汁液,银丝黏连,晃亮摇曳。
少男爽的双眼翻白,浑身一阵疯狂筋挛,连小青都按压不住,被甩到地上。
凝兰道:“哦?你是不是很想射?”
“嗯嗯嗯嗯嗯……想……想……呼呼呼呼呼……”
“数十个数。”
“十、九……唔唔唔唔……八……啊啊啊啊!”
凝兰竟直接把须毫探进马眼中。少男涕泪交流,连忙闷吼:“七……嗬嗬嗬嗬……呜哦哦哦……六五四……三二……”
红肿的龟头激动不已,滚烫的白浆早就蓄满,随时准备喷射而出。
然而凝兰此时却戏谑一笑,说道:“数太快了,重数。”
话音未落,还未及反应,那肉棒上青筋暴起,旋即一道白浆,在空中划出半圆弧线。少男低吼着,将一个月的情欲尽数喷出。
甚至有几滴沾到花凝兰衣袖上。
小青见状,忙从腰间取来手帕。
凝兰摇了摇手,以指捻起那浓郁饱满的白浆,放在鼻下一闻,表情竟变得目荡神移。
小青一看便知,她这是动了春心了。
也不好说话,只能退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