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被我踩在脚下碾碎,一边把珍贵的东西献给我很开心吧??”
有些用力的双脚将青年的肉茎蹂躏得有些发红,诺蒂妮毫无怜悯地将脚趾刺入他柔软的马眼,看着青年如同触电一般的颤栗,她脸上那狂热化的施虐笑容变得越发疯狂起来。
“真是,废物,恶心,让人不想接近的最烂最恶抖M绿帽奴?”
“反正一边嗅着我的气味,舔着我的汗水?”
“一边被我这样随意玩弄施虐着你的肉棒?”
“这可不是女人的小穴,是我刚刚运动完的,充满汗水的很脏的足间?”
“射出的精子不能让女人怀孕,只能被我的脚汗淹死,只能被我的脚踩死?”
“讲不好上面会有什么细菌感染你的这根废棒,让它彻底失去生殖能力?”
“染上了我的脚的气味,你觉得你这样一个恶心的生物,你那根恶心的东西还配放在小洁的小穴里吗?小洁也只会觉得恶心的不得了吧?有你这样一个老公还真是让人恶心呢,呼呼?……”
“反正这样也挺好吧?嗯??”
“小洁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但是你只要当我的狗狗就很开心了吧?,啊?”
“妻子,财产,你的东西都献给我?”
“反正只要当一个摇头摆尾的狗狗就好了吧??呐??”
一句句诛心的话语,不只是单纯的贬低或者羞辱。
反而在那不断蹂躏着青年肉棒的行为间,这些话语就宛若一块块通红的烙铁,想要在他迷蒙混乱的心间烙上一个个抹不去的印记一般。
不……不要……
哪怕是用尽全力呼吸,肺部依然只能充满着那难以言清的郁郁气息,无法有丝毫的新鲜空气进出。
仿佛身体呼吸新鲜空气的需求已经被诺蒂妮的气息所取代,在将近窒息的情况下,下身越发能清晰的感受到诺蒂妮那湿热足掌的柔软触感。
仿佛一条在案板上无法反抗的鱼一般,只能随意的被蹂躏碾压着,将身体深处那沉积的扭曲欲望给逐步推上。
不……要……
诺蒂妮那带着疯狂气息的狂热话语,仿佛就要在她那浑浊破碎的脑海里刻下这些无法抹去的印记。
自己……配不上小洁的……
自己是个变态,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绿帽奴。
只要当主人的狗狗就好了……
不……要……
小……
……洁……
哪怕再想反抗,对那贬低羞辱的行为和话语再想反抗。
但是依然无法阻止那充满汗水的湿热足间所形成的小小空间的压榨,依然无法阻止那郁郁气息对身体细胞与思想的侵染。
依然无法阻止名为“高语”的存在……彻彻底底地被“诺蒂妮”所掌控在手中的行为。
扭曲的观念与欲望在身体与脑海中也搅腾翻滚,仿佛连某个笑靥如花的脸都要变得模糊起来。
“反正我可不要征求你的同意哦?不过本来说起来就是这样吧,哪有主人和狗狗征求同意的说法啊?”
诺蒂妮的话语,也在那急促粗重起来的喘息和粗暴狂热的动作里变得断断续续起来了。
“反正只要你在这种情况下射了,你可真就是配不上任何女人的废物贱狗咯?”
“射吧,射吧?”
“不是射在女人的小穴里,是射在我的脚底下?”
足底柔软而清晰的掌纹,毫无怜悯的的夹住,踩踏,碾压,将湿热汗水与先走液混杂着黏糊的触感继续擦拭,将那窒息在自己腋下悲惨青年,毫无顾忌地推至了扭曲的巅峰————
“呜————————”
悲鸣着,青年大口喘息的颤栗着,在这屈辱的支配体位下爆发出了自己的巅峰。
哪怕是高潮射精时的大口吐息,依然只是吸入了一大口的湿热汗水气味,将那本就扭曲的射精更加推到了新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