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礼最终还是没在纠结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这个不能宣之于口的话题,因为桥桥怀了孩子,喜当爹的唐越礼被这个消息砸的晕头转向,脑子发蒙。
文桥殷早就想好了,爹娘还是觉得家里单薄了些,冷清些,来个小生命增添热闹热闹。
于是,文桥殷就怀了。
这下,文桥殷成了家中易碎的金疙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唐越礼心慌意乱,手忙脚乱平静后,就跃跃欲试的给想给未来的孩子做衣服。
“要不还是算了,这衣服喊徐奶奶做吧。”文桥殷吃着桃子,亲眼看着唐越礼坐在边上针头一扎一个指头,他就条件反射的往嘴里一吸,接着不死心的继续学。
边上教导的绣娘都不忍直视,教了那么多年的姑娘家,头一次教男人。
许是唐越礼在绣活上没有天分,学了好半天,手指被扎了不下十几次。
文桥殷忍不住出言劝道:“阿越,没天分的事咱们就放下吧,别折腾自己了。”
唐越礼拒绝:“不行,我可以的,我相信我能行的!”
种地他都学会了,还怕这小小的绣活?
是真跟绣东西较劲上了,唐越礼除了照顾她,就深陷绣东西的世界中。
家人们,谁懂啊,大半夜起来发现床边坐着个人,背对着她,一边抽气一边吸气,还特别认真的给自己加油打气。
文桥殷的沉默震耳欲聋,就。。。语塞了。
唐越礼的毅力真是顽强啊,被针扎的开始包扎手指头了,还要继续。
“反正十个手指头,我就不相信全都会被扎一遍。”唐越礼征服欲上来了。
事实证明,是真的会全都扎一遍。
十个手指头包扎成了小小的白萝卜,瞧着十分滑稽。
文桥殷看一次笑一次,肚子都笑疼了。
养手指这段时间,唐越礼就开始学着下厨做菜,没点亮绣技,但点亮了厨艺。
唐越礼还特地去请教温云九,学会了,还嘚瑟的冲她笑:“看,我就说,没有我征服不了的事。”
文桥殷毫不客气的戳破他:“有,绣活,你之前绣的半只鸭子还在枕头底下压着呢。”
“什么鸭子,那是半只鸳鸯!”唐越礼像只炸毛的大猫,反驳。
“哈?鸳鸯?说实话,我从没见过那么丑的鸳鸯,分明是鸭子。”文桥殷哭笑不得。
唐越礼哼哼唧唧的不高兴了,窝在她颈窝里搂着她不放手。
“哦,你还不知道吧,你学做饭的这段时间,晚上说梦话了。”文桥殷是真的想笑,唐越礼对绣活确实执着,嘴里一直念叨着绣娘说的针法。
唐越礼指了指自己,“什么?我说梦话?”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睡觉没有不良癖好,怎么会说梦话?
文桥殷无奈:“我难道骗你?你一直说针法,念经似的嘟囔,像一只蚊子似的嗡嗡嗡的,吵念的我耳根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