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九没有半分心虚,听着高县令大夸特夸他的厨艺。
虽然嘴里说着谦虚之词,但温云九的脑袋高高的昂着,可一点也没谦虚的意思。
文桥殷看的分明,温云九分明特别享受人家夸奖他,瞧瞧他那副得瑟的没边的模样,实在是招笑。
高县令家的席面确实出了大风头,来客们都赞叹厨师手艺一绝。
有不少人暗搓搓的打听厨师的消息,看能不能请到他帮自家做席面。
温云九通通都拒绝了,开玩笑,他可不去大户人家做厨师。
高县令那是放权给他了,其他大户人家厨房事多着呢,看不惯他,使小袢子。
把厨房给整成宅斗现场,届时席面没做好,主家丢了面子,不得砸自己的招牌?
温云九可不想掺和其他的屁事,老老实实开自己的店。
文桥殷颇为赞同,大户人家厨房人不少,人一多就容易出事,到时候可别连累自家店关门。
村里人看文桥殷夫妻俩的眼神又不一样了,可见高县令是看重唐越礼这个表弟的。
高县令带着表弟夫妻俩在生辰宴上露面,要的就是大家都认识他表弟一家,表明自己是表弟的靠山。
其他亲戚都远在京城,在镇子上就他表弟一个亲友,怎么也得好好照顾照顾他一番,可不能让人欺负了。
上位者微微泄露一两分意思,下位者都不是蠢人,自然明白上位者的意思。
暂且没有人想跟高县令拼一拼背景靠山的,外可是太子,未来的皇帝。
若是被高县令在未来新弟帝面前提一嘴,不止他们,他们身后的靠山都得被惦记上,谁也不想头上悬着一把刀闸,一不小心就落下来,那可是要人命的。
文桥殷特别好奇,“高县令怎么会主动给我们做脸?”
“我表哥小时候还抱过我。。。”唐越礼一开口,文桥殷就想笑。
两人之间差了十来岁,高县令出生的时候,唐越礼还不存在呢,这话说的确实没错。
“其实我两娘对表哥有救命之恩,若不是我娘,我表哥早就溺水而亡了。”说来都是后院的宅斗,牵连子嗣,差点害的高县令英年早逝。
唐越礼搂着文桥殷,缓缓道来:“当初我娘还怀着我的时候,我表哥遭受姨夫最宠爱的妾室算计落水,我娘奋不顾身救下表哥,为此,怀了的孩子差点没保住。。。”
这里面自然牵扯上一辈人的爱恨纠葛,姨母和姨夫感情出现裂痕,姨夫最宠爱的妾室,也就是姨夫的表妹乘虚而入,试图把姨母彻底从姨夫的心里驱除。
到底还是嫡子占据的位置重要,他是姨父姨母的爱情见证,爱情结晶。
疼爱的儿子差点丢掉性命,夫妻俩重归于好。
那所谓的表妹的算计落空,人也被发配到庄子上,不过半年就郁郁而终。
文桥殷摸着唐越礼的软乎乎的大xiong肌,试图上手捏一捏,被强制性握住了手背,稳住不得动弹。
郁郁而终?怕是对外的说辞。
“嗯哼,那不是,我姨母可不是好招惹的,即便是怀有子嗣,也被我姨母毫不留情的落了胎送去庄子上,不允许大夫治。。。”唐越礼耳根微红,更亲密的事做过,但他依旧会被文桥殷的肆无忌惮弄得面红耳赤。
“不提外人了,夜还长着,咱们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文桥殷顺着他的胸口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