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小院门外,传来土匪头子正骂骂咧咧的声音,“老子纵横江湖,没想到被你们这群小子阴了,狗娘养的,有本事和老子单打独斗!”
“砰!”一声闷响,吵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敢惹我山门,就是这下场!”阮文耀冷冽的声音传来。
那些哀嚎的土匪都不敢叫了。
阿软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了她为何眼神躲闪。
这傻子,阿软苦笑,她怎么会怕她呢。
土匪是什么样的禽兽,她亲身经历过。今天若不是他们早有准备,赢了这一仗,他们的下场只会比这些土匪更惨。
这些没人性的东西,生啖他们的肉都有可能。
何况他们这一屋子的女人,要被土匪捉到,还不如死了痛快。
阮文耀过了许久,才重新回到后院,天这会儿也微微亮了,他洗了脸上的血回来,看到阿软她眼神有些躲闪。
阿软走到她跟前,伸开双臂抱着她。
“我身上脏。”阮文耀怕身上的血脏沾到她身上。
阿软却不放手,抱着她的脖子问道:“小相公,赢了不该高兴吗?”
“嗯。”阮文耀这才放下心来,心中的喜悦溢了出来,高兴抱着她转起圈,“媳妇,我们赢了!赢啰!”
后院的姑娘们瞧着这对恩爱的小两口,偷偷捂嘴笑。
此时镇子另一外,在外波折多日的周望文终于拄着拐找到一个宅子门口,门房看到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正要把他赶走。
他颤颤巍巍说道:“六爷,张六爷让我有事找这里。”
门房这才收了腿,把他引到后院,没一会儿有个管事模样的人过来问话。
周望文激动地就要扑上去,“大人,他们太欺负人了,把我打成这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管事耐下心问道:“什么情况?”
待得周望文好不容易哆哆嗦嗦说完,管事翻了个白眼。
没多久,这处宅子后院里丢出个乞丐,那管事啐了他一口,骂道:“废物,滚!你敢乱说话,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