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是匹配申请,申请下方附带着多张性感露。骨的照片。
刚消停了一会儿的吸鼻涕声又响了起来。
厄眠抬眼,看到塔慕斯正伸着脖子往这边瞅,而终端的界面恰好停留在那些露。骨的照片上。
厄眠不想让他看到这些东西,立马退出界面关闭终端。
这个举动放在塔慕斯眼中却成了心虚。
厄眠坐到他身侧,朝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塔慕斯立即脱掉鞋子坐上去,下巴抵住他的左肩,双腿紧紧勾住后腰,双臂用力环绕住脖颈。
“轻点。”厄眠被抱得有些喘不上来气。
塔慕斯非常叛逆地加大拥抱的力度。
厄眠使劲薅了几下他的头发,见他依然不愿松手,只好抬手去推,可塔慕斯劲大得很,压根就推不开。
这要是换回本体,他高低得把这货踹出十多米远。
温热的液体落到肩头,他听到对方用卷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喊他:“厄眠。”
“胆肥了啊,谁允许你喊哥名字的?欠抽。”厄眠抓着他的头发不松手,大有几分要将他的脑袋薅成一颗光秃秃大卤蛋的趋势。
塔慕斯将自己剥开再敞开,低低垂着眼帘,睫羽被窗外打进来的阳光镀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浅金色光晕,眼眸中倒映着白昼明亮的光。
对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某处,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席卷着塔慕斯,压得他心脏发沉近乎窒息。
可与羞耻相比,更加难受的是在体内翻涌的浓重且炽热的情愫。
“求你,*我……”
晚霞红似火,萝卜饿似狼。
拿碗干饭饭,饭后做蛋糕。
蛋糕哭唧唧,萝卜笑呵呵。
*
厄眠抱着一大罐碳酸饮料“吨吨吨”地炫着,将饮料喝出了啤酒的感觉。
整洁的沙发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抱枕滚得东一个西一个,毯子一半歪歪斜斜地搭在沙发上一半落在地上。
塔慕斯眼尾通红地躺着,惊心动魄的海蓝色眼睛含满泪水,瞳孔涣散神情呆滞,身子难以抑制地轻轻发颤,一只手沿着沙发坐垫无力地垂下,另一只手绷得很紧,紧紧抓着带有厄眠信息素的上衣。
厄眠的喉结滚了滚,心底升腾死一股把黑心上司*臣服的快。感。
让你天天对哥黑着一张脸!
让你把哥的肉包子喂给大黄!
让你一个月就给哥开2千的工资!
让你背着哥偷偷给其他员工发餐补!
遭报应了吧?哼!
他心情不错地给塔慕斯递了一盒苦瓜味牛奶过去,却没有帮忙把牛奶盒扎开,而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塔慕斯用破皮的唇含住吸管包装咬开,再抖着手将吸管插。进牛奶盒。
看塔慕斯的样子也不像能做晚饭的,厄眠只好从终端上点外卖,考虑到塔慕斯每天都要服用避。孕药,要留有充足的钱买药,厄眠只点了两份最便宜的青菜面,又加热了中午的剩菜。
外卖很快送到,厄眠把中午吃剩的半盆土豆丝倒进面条里,给塔慕斯那份也加了些剩菜。
塔慕斯神情恍惚地嗦着面条,偶尔会难耐地挪动几下身子。
厄眠清晰地从面条的“嘶溜”声中捕捉到微弱的“咕叽”声。
水声。
“别乱动,好好吃饭。”厄眠拍了下他的屁股。
手下的布料传来潮湿的触感,伴随着一道新的“咕叽”声。
塔慕斯的脸红得跟蒸熟的小龙虾似的,深深低下头,大半张脸都埋进了面条碗里。
门铃响起,门边的机器展现出外面的监控画面,是昨晚厄眠在酒吧遇见的雌虫,雌虫手中拎着餐盒与酒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