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酒!
厄眠丢下手边这碗掺着剩菜的面条,飞速过去开门,伸手接过东西:“礼来就行,还带什么狗啊?”
坦尼沙一愣,回头朝后方看了眼。
没狗啊。
就是这一回头,面前的门关上了,手里的东西也没了,懵逼得很。
“舔狗送东西了!加餐加餐!”厄眠把巨大的食盒摆放到餐桌上。
食盒总共5层,小菜、海鲜、甜品、汤,每一层的食物都精致得很。
第一层的玫瑰花还可以留着让塔慕斯做鲜花馅的小甜点。
门铃声再次响起。
坦尼沙用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直直凝视镜头,如宣誓般诉说着自己的深沉情意,将他们在酒吧的相遇描述得浪漫无比。
看在对方送了食物的份上,厄眠没暴力赶人,而是选择无视。
受易感期影响,塔慕斯对厄眠产生了浓重的依赖情感,几乎满脑子想的都是厄眠。加上情绪敏感,厄眠的无视在塔慕斯这儿就成了默认,默认允许那名雌虫留下。
眼眶又红了,小珍珠又掉了。
“对不起,蛋糕不知道哥哥与别的雌虫有过一段如此恩爱的经历。”塔慕斯睁着浸满泪水的漂亮眼睛直勾勾地凝视厄眠,“他能为哥哥提供很好的生活,哥哥与他在一起是对的。”
“你们很合适,即使蛋糕很喜欢哥哥,也不会留在这让你们为难,蛋糕现在就收拾东西带着我们的小虫宝走,哥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蛋糕会想念哥哥的。”塔慕斯红着眼睛站起身,右手还轻轻覆盖在自己的肚肚上。
厄眠正炫着三文鱼,半块三文鱼还露在嘴外,被他的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放下筷子一把将人拽了回来:“走?去哪?拿了钱交了学费还没让哥睡够就想跑?腿给你打断!”
“哪来的虫宝?”厄眠按了按他的腹部,说,“你肚子里装的是今天吃的牛奶营养液米饭面条土豆丝!”
“明天不吃药就有虫宝了,蛋糕太喜欢哥哥了,不敢乞求太多,只希望能留下一个属于我们的小虫宝。”塔慕斯轻轻扯着他的衣服,“哥哥,求求你再让蛋糕在你身边待一天吧,等明天怀上虫宝蛋糕就离开,再也不出现打扰你们,”
“学也不想上了?时间全拿去养虫宝?”厄眠敲了敲塔慕斯的脑袋,“被易感期烧坏脑子了?”
见厄眠依旧没有要赶走门外雌虫的意思,塔慕斯只好继续以退为进,用哭的红红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他,边哭边茶里茶气地说:“脑袋没有坏,蛋糕只是,呜……太喜欢哥哥了,不过就是易感期没有,呜呜,没有哥哥的信息素而已,蛋糕可以自己熬过去的。”
“啪嗒啪嗒……”眼泪如小珍珠般一颗颗地砸落到厄眠的手背,再沿着手背滑落到指尖。
“呜……蛋糕会去酒吧继续以前的工作,只是被顾客欺辱虐待而已,只是回到蛋糕遇见哥哥之前生活而已,呜,蛋糕没事的,不要担心蛋糕,哥哥和他,呜呜……嗝!一定要幸福……”
第54章死刑“塔慕斯已被判处死刑”
——酒吧,工作。
雌虫消瘦得很,发梢发黄脸颊干瘦,连酒吧的工作制服都撑不起来。头发几乎被冰凉刺激的酒水浸透,脸颊被碎裂的酒瓶划开几道口子,殷红血液与酒液混到一块。
顾客暴力地将酒瓶砸向雌虫,掰开口腔强行灌酒,然后扯着头发用肮脏的词汇辱骂。
雌虫如一具坏掉的玩偶,麻木地承受一切痛苦与屈辱。
没有半点儿在0918-L星上,那几乎走到哪儿都能被尊称一声“少将”的风光模样。
简直落魄极了。
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厄眠的确心疼了。
都怪门口那雌虫逼逼赖赖个不停!才让他家小蛋糕误以为他要包养新的雌虫,明明被*的那么爽半点儿都不舍得离开,还要忍痛为他考虑,哭着祝他幸福。
做饭好吃,头发揪着顺手,抱着睡觉暖和,口腔技巧好,*起来也舒服。
如此百依百顺乖巧体贴的小蛋糕他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好的小蛋糕,他就算是穷到一天只能吃上两顿饭,也一定要挤出一点钱把对方养在家里。
让他换个雌虫包养?不可能的!一次包养俩也不可能,他对塔慕斯非常满意,尤其是在从塔慕斯这儿体验过“舒服事”后,满意度直接上升到巅峰,没必要再多花钱包养第二个。
“别哭了。”厄眠用手拭去他的眼泪,推开门冷冷地命令外面的雌虫滚。
雄虫数量本就稀少,B级雄虫更是仅占雄虫数量的5%。
坦尼沙当然不愿轻易放弃这位阁下,特意换了件容易撕开衣物,“嘶啦”一下撕开衣物,让露。骨的布料松垮地挂在身上,营造出一种半遮半掩的美感。
厄眠蹙眉,不明白这雌虫在发什么癫。
塔慕斯躲在厄眠身后,从他肩侧小心翼翼地探出半颗脑袋,红着眼睛低低抽泣,说:“哥哥,他昨天欺负蛋糕。”
说着,塔慕斯放出昨晚的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