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了碰塔慕斯的身体,发现他的皮肤很烫,可蜷缩到一块的姿态分明又在说明他很冷。
睡梦中的塔慕斯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一丝很淡的雄虫信息素,身体主动凑过去,拉住雄虫的一只胳膊,然后又缩成一颗球球,护食似的把胳膊紧紧抱在怀里。
雄虫信息素安抚着狂暴的精神力,不过片刻,塔慕斯抖动的幅度就小了一些。
被抱得太紧,厄眠实在挣脱不开,只好用另一只手托起塔慕斯缩成球的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把他抱进卧室。
被放到散发着更多雄虫信息素的柔软大床上时,塔慕斯紧绷的身子稍微软和了一些,不过还是紧紧扒拉着厄眠的胳膊不松手。
厄眠想了想某位黑心上司提出的交易,觉得自己不能吃亏,于是等塔慕斯的意识稍微清醒些后,也提出一场交易。
交易内容很简单,就是厄眠负责日常开销与塔慕斯未来几年的大学学费与生活费。塔慕斯则负责各种家务,无条件服从厄眠的命令,并在厄眠需要的时候“献上”自己的身体为他解决需求。
作为在这场交易中处于被动地位的“乙方”,塔慕斯还必须满足“甲方金主”的附加要求——
禁止与任何人亲密接触。
厄眠的占有意识很强,尤其是对喜欢的食物,不希望自己的食物染上其他味道。
塔慕斯用两个词简单概括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欲。望疏解工具,保姆。
第30章翼骨99+条来自雌虫的匹配申请
这场交易于他而言非常实惠,比在酒吧打工好多了,不用再忙碌到凌晨,不用再忍受顾客的刁难与折磨。可以每日早睡早起,有吃得饱的一日三餐,有干净的衣服,甚至有可以学习的闲暇时间。
虽然一切的前提都是雄虫信守承诺,遵守交易内容。
塔慕斯并不觉得这场交易能够维持多久,等雄虫的新鲜感一过交易恐怕就得结束,所以他要在此期间尽可能地讨好雄虫,留下好印象并得到深度精神疏导,这样在日后分开时,雄虫至少不会以“欺诈雄虫”的罪名将他告到雄保会关入惩教所。
厄眠揪了揪塔慕斯的头发,让他拟定一份电子合同,在合同右下角写下自己的名字。
“厄”字的最后一笔刚落下,厄眠就蹙眉擦掉了字,在屏幕上写下“希泽迩”三个字。
塔慕斯的字迹清晰工整,每一笔都分开写,带着些许较真。字迹不如13年后那样锋利肆意,某位黑心老板写字时就跟懒得抬手似的,笔尖很少离开纸面,笔画相连,纤细的墨水线条在纸面勾勒出一条条欠揍的弧度。
想到这儿,厄眠刚消下去一些的气又上来了。
塔慕斯操。你个红糖味麻球球操。你个酱香味大肘子!啊啊啊!肘子!大肘子还没吃完呢!香喷喷的大肘子啊!他真是脑子被抢肉包子的大黄踢了!给那货买什么大肘子?浪费钱!
抬手,抓头发,向上薅!薅薅薅使劲薅!薅秃!薅成一颗亮到发光的大卤蛋!
头发又莫名其妙地被揪住,塔慕斯茫然地看着雄虫眼底突然浮现的愤怒,最终得出结论——雄虫的精神状态可能不太正常。
指缝间的头发逐渐增多,几乎每一根薅下的头发都略微泛黄。厄眠烦躁地放下头发去捏塔慕斯的脸,将手指间的肉肉捏扯成扁扁的一团,可塔慕斯脸上本就没多少肉,才捏扯两下,那点儿肉肉就从指尖滑走了,怎么欺负都不得劲。
厄眠愤愤地揉搓着塔慕斯的头发,然后命令塔慕斯顶着乱蓬蓬的鸡窝头坐到自己腿上。
塔慕斯顺从地坐上去,试探性地抬起手臂去搂他的脖颈。
“啪叽”一声,塔慕斯的爪子挨了一下,委屈地抿抿唇,低垂下睫羽把两只爪子缩回去。
“别搁这装委屈,搞得跟哥虐待你似的。”厄眠将他的身子调转过去,掀开上衣。
后腰精瘦,脊椎骨撑起一层薄薄的皮肤,整个背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分明已经成年,身子骨却瘦矮得跟十五六岁的小屁孩似的,不见丝毫成年雌虫应有的力量感。
手指滑过背脊,细细感受着皮肤温热光洁的触感,而后停留在那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晕的银白色翼骨上。
厄眠将指甲尖端挤入翼骨与肩胛骨之间的敏感缝隙,不轻不重地划着。
塔慕斯的身体随着指甲滑动的动作轻微颤动。厄眠觉得这种抖啊抖的反应有趣,于是逮着另一块翼骨也折腾起来。
翼骨缝隙处泛起的酥麻感层层叠加着扩散至全身,塔慕斯的耳尖与眼尾漫上漂亮的潮红,强烈的刺激令他的手指都蜷缩了起来。
精神错乱的情况虽然减轻不少,可塔慕斯的他脑子里还是时不时闪过一些与深度精神疏导相关的羞耻画面。
他偷偷瞅了眼雄虫的脸,然后悄悄伸出发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雄虫的裤腰向下扯。
终于把怀里的雌虫折腾出汗水,汗水中夹杂的浓郁信息素令厄眠满意极了,鼻尖紧贴溢着汗水的皮肤,一手搭在翼骨处,一手抓着柔软的头发不断揉搓,像在rua一只柠檬糖味的大猫咪。
直到将翼骨周围的皮肤扣弄的发红发烫,厄眠才暂时放过他。
塔慕斯瘫软在床侧,惊心动魄的海蓝色眸子略微涣散,身体也无法抑制地轻微颤栗着。
塔慕斯这幅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厄眠心情大好。
鼻腔充盈着的柠檬糖清甜让厄眠冒出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