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紧张忐忑的同时,云桑心中还有些期待,她觉得羞耻。
还是老一套的开场,江见盯了她的唇几息,二话不说便倾轧而下,所燃起的烈火几乎将云桑燃烧殆尽。
今夜别有所图,因而江见亲的时间也比平日短了许多,甚至厚颜说句,云桑甚至还没有尽兴,就觉身上一轻,江见难得克制离了她的唇。
双眸迷蒙生雾,云桑满颊红晕望着同样面色绯红的江见,不用言语便已传达了心意。
“急什么,还有更重要的事。”
话语落下,江见解开了她的衣带,像是拆礼物一般,只是须臾间,云桑便被剥得只剩下小衣和亵裤了。
云桑谷暖热,但云桑像是怕冷一般紧紧护住了自己,双臂横在胸前不肯拿开。
江见眸光渐热,也不急躁,又是接着先前未尽的兴继续了下去,一口吻了回来。
云桑极容易迷失在其中,此刻也是,本就饮了几盏酒,身子正无力,又受了这样一番引诱,她哪还有力气和神智,不知不觉间便被江见趁机褪去了最后两件敝体的衣物。
等云桑意识到某些地方一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毫无遮掩时,江见已经将她上下扫了个遍。
“你怎么这样!”
心仿佛在滚开的水中浸着,云桑羞得全身都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话也绵软无力,透着甜腻酥软。
江见被逗得一颗心犹如烈火焚烧,不仅不退,反而一手覆了上去,盖住了那晃眼的软月。
“哪样?这样吗?”
比先前更恶劣了,那一下捏得她呼吸一滞,好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见她如此没出息,江见笑得眼眸弯弯,也不拖延,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裳除去,变作了同云桑一般的情状。
如此清晰的、全面的、直白的、近距离地看,云桑还是头一遭,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那物什更清楚了,就那么直挺挺地对着她,颜色同它的主人一样艳丽,像是有人给它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形态很可怕,但那颜色却透着几分漂亮,倒显得有几分可爱了。
尽管如此,云桑不敢去看,只避开眼,护着自己的脆弱之处。
“娘子,你睁开眼看看它。”
腹间灼烫,蜿蜒而过的痕迹让云桑痒得出奇,紧闭着唇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放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声音。
但江见弄得她实在是太痒了,她只好睁开眼硬着头皮去瞧,面皮都要烧起来了。
以为这样江见便能放了她,却不想这人变本加厉了起来。
“娘子,你摸摸它。”
如诱哄孩子一般,偏偏又带着极度的渴望,明明是血肉之躯,却在此刻像一团烈火。
云桑羞极了,手指蜷缩着,好半天都没动静,这让满心饥渴等待着的江见十分难捱。
“怎么,娘子是不愿同我做夫妻,在怪我阻了你的世子妃的头衔吗?”
为了能让自己得到抚慰,江见不惜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来激她。
在长安他便研习透了上官朔给他的书册,今日出去又买了几本,囫囵看了些,江见发现了许多即便不放入也能疏解的法子。
上官朔的神药还未研究出来,他不能贸然就行了书册上所说的夫妻之礼,但新婚之夜,江见总要弥补一下自己,起码得到疏解才行。
这番话很有用,只这一句,江见浑身一颤,被柔软温凉束缚住的触感传遍全身,几欲一瞬间爆发。
想着不能刚吃一口便将身家性命这么快交出去,他拼命压制,不惜动用了些内力,才堪堪稳住。
怕云桑看出他此刻失态难言的神情,江见将人搂入怀中,贴在云桑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了娘子,现在,动一动吧。”
怕娘子不懂他的意思,云桑握着她的手上下示范了几下,而后埋入颈项,以吻催促。
云桑被吻得混沌不清,觉得自己好似飘在云端,理智已然飞了七八分,只一心跟着江见的话来,卖力抚慰着。
武人身板极好,耐力更是上佳,云桑远不能敌,只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云桑便觉手腕酸软,快要使不上力气了,于密密麻麻的吻间抢得了一丝空隙,讨饶道:“我不行了,你自己来吧。”
大家都有手,后面的为何不能他自己来?
不用云桑说,江见也察觉到了她的力弱,但没有像云桑想得那样换自
己,而是大手覆上去,握着云桑疲弱无力的手猛烈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