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喜他凶猛还是难承攻伐,童怜晴自己也说不清,只一个劲唤他,像是要保自己一线清明。
“我与姐姐情投意合,姐姐直唤我名字吧,这一声声公子恁的生分。”
“嗯……”童怜晴身子被他撞得一上一下,只能颤声应下,又道,“那你也……”
宁尘亲了亲她沁了汗珠的鼻尖儿:“怜晴……”
闻得那亲密声音,童怜晴闭上双目,轻叹一声,似是勾起万般心事。
她拿手搂紧他脖颈,双腿也紧紧盘上了他的腰,吻着少年耳朵道:“尘儿……你插得怜晴好舒服……”
胯下虽抽插得汁水四溅,穴里的肉芽也一个住打颤,童怜晴却一直只是长长低吟,叫宁尘有些不快活。
宁尘已使了浑身解数,汗珠儿滴在童怜晴胸口处一摔八瓣,无奈道:“插得舒服,你却不叫。”
“你又要让奴家怎么叫……才高兴……”
“想让你叫破喉咙,把那窗下的花瓣震掉。”
童怜晴脸颊红得滴血,轻轻笑着:“你这坏小子,啊!心肠有点狠,啊……啊啊!”
被那铁棒在嫩穴里冲了半天,楼子里其他姑娘都叫得媚音绕梁,而童怜晴攀至顶峰时也只是如鸟雀娇啼般叫了两声,也不知是身性如此还是有的什么顾忌。
宁尘不服,还待去再推她几次极乐,于是速度放缓,又要从头做那水磨工夫。
不料童怜晴只歇了片刻,刚松垮下去的软穴儿立时又缠上来,绞得比初回更紧更柔。
“尘儿……你这哪像个客人……竟伺候起我们来了……你躺着,叫愫卿好好服侍……”
童怜晴收了心,重新以花名自称,伸手去推宁尘肩膀欲要换个姿势。
可是这一推却没推动,宁尘手上使劲,在她那酥胸上掐了一把:“去叫旁的男人唤你愫卿,于我这里可不认你。”
听闻宁尘有意将着露水情缘续上几滴,童怜晴也颇为欢喜,便摸着他头发道:“好,好,不让你叫我愫卿。”
先前童怜晴没使多少媚功,如今想要教宁尘舒服,强把那小穴的妙处都用了出来。
那快感往上一窜,宁尘大惊,连忙纵起神识观瞧,竟发现童怜晴那穴儿乃是号称七寸媚蛇的名器。
只一口气,那花径顿时缩成了蛇腹一般,含着鸡巴游动不休,又似小口一张不住吸吮,潇湘楼传的女子合和功法一齐上劲儿,宁尘那鸡巴头被宫口嘬住,一时竟轻易拔不出来。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莫使坏!”宁尘忍不住出声讨饶,也忘了顾及称呼。
童怜晴倒也不十分在乎,只温柔地拢着他,轻声笑劝:“来吧,来吧,不忍了。只是怜晴身子有恙,莫出在怜晴里面……”
若真在童怜晴阴宫一吸之下泄身,宁尘难免亏损些阳气。
童怜晴不是不晓此节,只是想着来日拿自己珍藏的雪灵莲子给他熬粥补补就好。
可宁尘这合欢真诀却是双修功法的老祖宗,最是受不得挑衅,那边厢一呲牙,这边厢上来就是一口。
宫颈贴在宁尘马眼上,刚嘬了两口还让他没爽够,童怜晴就觉得腰眼一麻,先前被高潮平复的心绪猛被撩拨起来,禁不住如泣如诉哼了一声。
宁尘听她淫声悦耳,刚有些高兴,却忽地发觉已抽了她一缕阴元。
这样下去两方齐齐用力,合欢真诀无可匹敌,还不把她吸坏了根基。
此时也是有些棋逢对手,童怜晴媚功一用,宁尘控不住真诀万全,想要留手却是不行。
那还能怎么办,非要争胜必然损了佳人道基,那就只有老老实实认输了。
宁尘撤了功,在童怜晴身子里猛惯几十下,享尽七寸媚蛇的痴缠,再支持不住:“怜晴……要到了……”
童怜晴这几下子也险些叫他操得再高一回,此时听他出言警示,连忙打起精神,玉腿一勾将他反推在床上。
“来……射姐姐嘴里……”
宁尘一抽,她也一缩,好不容易将裹着白浆的鸡巴拔出来。
童怜晴立刻矮身相就,却不叫它见风,将那巨物用力含进自个儿口中,螓首起伏,一顿深吞猛吸,那歪斜的凤钗晃落下来,一头青丝披散在宁尘身上。
宁尘脑海一白,在童怜晴口中爆射出来。
童怜晴早有准备,却没想到他量这般大,连咽几口,还是含它不住,鸡巴每跳一下,便从唇角喷出精液浇在胸上腹上,那巨物连跳十七八下,竟将个潇湘花魁全身都射了厚厚一片白浊。
童怜晴只记得那浓郁腥臊把口中都冲满了,连忙将气闭住,那气味雄浑霸道,冲得她神魂颠倒,待口里鸡巴逐渐疲软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