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人意到侬处,童怜晴忍不住将心扉开了半扇,心中念着不若纵情一时也好。
想到此处,童怜晴欠起身来挪去琴前,柔声道:“公子容我再弹一曲罢,好不叫你逃回去。”
宁尘侧身让位,童怜晴翻手着弦——西子无心笑白鸥,谁知泪满襟头。
金言落玉涿,人是人非奈何,春风渡千舟。
隔岸应愁怜垂袖,终逝水,不似寻常仙流。
经年厌厌倦梳,画月羁旅成游。
勿见离恨之昼,有夜难寐难求。
前人良玉后人偷,不消问,谁可与心斗。
这一曲诉尽,高亢婉转声色非凡,听得宁尘如痴如醉,待童怜晴息声时都忘了叫好。
也不必叫好了,童怜晴抬眸一望便见宁尘目光流逸。她心中略一微颤,宁尘已捉住了她的手背儿。
读出宁尘目中征询,童怜晴微笑颔首,宁尘就势起身手却不放,扶童怜晴绕过琴台,由花魁自个儿依入了怀中。
童怜晴任他揽了肩膀,一同向屋中走去。
童怜晴牵着宁尘往牙床去,却叫他在床边搂住了腰。
童怜晴于是顺势转身,温柔柔和他抱住,被他香了一口脸蛋。
那腹上贴着的棍棒,隔着衣服也一片滚烫,暖得童怜晴面红耳赤,腿间也湿起来——那些妮子倒是说的不假,此物当真天下难寻。
童怜晴扬起脖颈,和宁尘唇舌交勾。二人如今心神还旋在方才那曲中,一时轻吻相拥却是旖旎而不淫,直吻到双双气喘起来,这才往床上坠去。
有玉人替自己宽衣解带,宁尘也上手将她剥去了衣裙。
红牌就是红牌,内里亵衣竟由天蛛丝编就,不似寻常女子肚兜遮胸掩腹。
那亵衣从下面托了她酥胸,却只半遮了笋尖尖,将深红乳晕都露在外面,欲拒还休中吐着风情万种。
这红倌人的亵裤都是精心裁的,两条丝带系挂腰间,一片薄纱勉强遮着相思红豆,连丛绒绒耻毛都未遮盖。
童怜晴胸润腰软,臀大腿柔,又被这青楼亵衣一衬,宁尘这一世还真没赏过这等尤物,一时间耳红心跳,龟头都忍不住渗出几滴汁水来。
他顺着童怜晴那胯间绒毛送进手去,揉尽她花唇红豆,扣得她汁水淋漓。
童怜晴躺在榻上,鼻音轻哼,探起指尖去摸那铁棒玉虎。
她见多识广,伺候过的男人实是不少,此时却玩得爱不释手,一想到待会儿这东西便要闯进自己肚中,喉咙都有些发干。
“宁公子,日短夜长……莫要叫妾身再等……”
宁尘早急了,当即从善如流,揉住童怜晴奶子便往穴中去送。没成想老马失前蹄,身子一挺竟戳歪在尿眼上一滑,还顶得美人痛了一声。
童怜晴眉头轻皱,又极尽温柔微笑起来。她伸手理正宁尘肉棒,另一只手分开自己双唇,帮宁尘找准地方送进个头去。
宁尘那老脸臊的都快紫了。自己一个不出世的色魔,这一回却被人当了雏儿。
不过一入得那桃源洞,宁尘就没心思想那杂七杂八了。
宁尘摘的处儿多,相较之下童怜晴的屄穴自然稍显松弛。
可架不住那穴儿绵软柔嫩,人家活儿又太好,不仅一上来就把自己那雄物连根吞入,更是一歇不歇便云雨承欢。
饶是叫自己压在身下也能够提臀相迎,将腰扭成了水波,一浪一浪裹住那鸡儿颠荡,不消半刻就咬的宁尘额头冒汗。
还说什么久闻大名呢,这要再露了怯哪还好意思再痴缠人家。宁尘二话不说奏起精神,专心致志和身下佳人肉搏起来。
他却不知童怜晴已在强弩之末,她先前被宁尘将心防撩拨出一条缝,放纵自己用了些情。
女子动情易化,又叫如此巨物捣在花径里,脑仁儿都酥成一团乱麻。
此时宁尘鸡巴又大两分,阳气暴涨,将那熟穴撑的满满当当。
童怜晴再要主动服侍,只觉得满穴的爽处都被宁尘戳住,腰身稍稍一扭,眼前就五光十色恍惚起来。
佳人不动,那宁尘就大动特动,他两手从腋下勾住童怜晴肩膀,腰臀用力啪啪砰砰猛撞起来,将这温文尔雅的花魁战的鬓乱钗斜,口中暗暗低呼。
“宁公子……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