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早因缘际会,屈服于赵兆,却想不到一点一点沉沦,一点一点变为他的禁脔。
如今,他无数次变着法子的玩弄和凌辱自己,自己却……不敢反抗,甚至……还有点甘之若饴……强烈的羞耻感,引诱下体产生了极为异样的快感,惹得清冷高贵的美人儿一阵阵呻吟。
赵兆此刻却很温柔,他摸着长公主的乳房,锁骨,又似极为深情地吻着怀里的女人,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乖乖地做我的奴,如奴婢般伺候我赵老爷,不就什么事没有?”
拓跋芸恍恍惚惚:“本宫……拓跋芸……愿意服从主人……拓跋芸像……淫贱的奴婢一样……服侍赵老爷……啊啊啊……”赵兆却仍是大笑,手却在大力地揉捏着拓跋芸的雪白巨乳:“长公主,要决定得快点儿了。再晚半柱香,蜡烛可就是要烧到小穴了!”拓跋芸努力坳着脖子,撅起屁股……怪不得下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蜡烛伸在小穴口外面的,也就只剩半个小拇指长了,短短一截……她却忍不住想象自己被赵兆烧阴毛,烧阴唇的凌辱摸样,她咬紧看嘴唇,眉头紧锁着,美目也紧紧闭着。
仿佛无尽的屈辱和不甘。
然而她的屁股却不由自主地疯狂扭着,活像一只在岸上快被渴死的鱼儿。
拓跋芸的美目终于睁开,泪眼婆娑。
檀口也微微张着:“啊~呜呜呜~拓跋芸愿意……啊啊呜呜呜……可以批……可以批红……”闻言,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把快要烧完的蜡烛,从女人的下身抽出。
“啵”的一声,蜡烛烛身上,竟然都是女人满满的淫水。
“这样还差不多。”说着,男人又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鸡巴捅入了长公主的小穴,享受着熟悉的,层层叠叠软肉包裹自己鸡巴带来的快感。
“啊啊啊~”熟悉的鸡巴,终于插入,引起了拓跋芸的强烈快感。
久居深宫,实在是太无聊了。
拓跋芸不愿承认,但下体却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弄,“噗嗤”
“噗嗤”的深深插送声中,这个清冷无双的帝国长公主不出意料地,再次沦陷了。
她发出一阵阵极美甜美的呻吟,又仰着修长的天鹅颈,发出一阵阵不知所云的胡言乱语:
“啊啊~奴婢是赵大人的~啊~小母狗~通房丫头~~啊~本宫~拓跋芸~爱~啊啊啊~赵大人的大鸡巴~~”
终于,几十下抽插后,男人和女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女人弓着腰,痉挛着,下体喷着淫水。
男人抽出鸡巴,横在拓跋芸高贵清冷的脸上,一阵阵腥臭的滚烫精液喷涌,今日是颜射。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奏章,丢在桌上,对拓跋芸说:“来吧,批红!”拓跋芸屈辱地爬起身子,裸着走到书桌前,却不是直接执笔,而是把一只非常粗大的狼毫毛笔,蘸着朱砂,笔杆在内,狼毫在外,塞入了自己的下体。
然后,她又把赵兆的奏章摊开在桌上,自己却也爬上了书桌,看准身下,对齐着,屁股一扭一扭地,竟然是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
然后,拓跋芸又屈辱地爬下桌子,从下体中取出狼毫毛笔,放在笔架上。
又待笔迹略干,女人跪在赵兆身前,双手举高,托着奏折过顶,竟是请赵大人过目自己的批红。
赵兆看着批好的奏章,抚掌大笑。拓跋芸看着批红上和自己平日里的手书,倒有七八成相似的字迹,不由得微微颤抖。
这样的“批红”,原来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四月的真定府东道,算是当地最好的季节。草长莺飞,柳条抽翠,到处都是碧绿的麦田,黄色的白色的野花和郁郁葱葱的大树。
而刚刚打败流贼的汤县诸人,生活也有了些许新的变化。
林豪升了游击,算是连跳两级。
但驻地依然是在汤县,不过兼了肥县的防守职责。
于是,他就把刚随着自己升职的杨副千总,调到了肥县。
这样,自己在两县的理论营兵人马,达到了200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