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走到长公主面前,似乎对她极为熟稔。而长公主却仿佛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依旧淡淡地批着奏章。
男子打量着拓跋芸,虽然这个女人已经年近四十,但久居深宫,皮肤依然白皙细腻,竟然和一些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差不多。
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名贵的护肤品。
片刻,男人缓缓开了口:“拓跋芸,你今天在陛下面前,驳斥得我无话可说,很好啊!你本领大了!”
来人竟然是赵兆!
拓跋芸抬起头,清冷地看了男人一眼,随即把眼垂下,竟然不看男人,道:“此事,无论何人,何时问起,本宫都觉得不妥。你休要……”
“啪!”男人竟然猛地扇了拓跋芸一个巴掌。
“军国大事,你们女人懂个屁!”
拓跋芸两行清泪唰地下来了,但是仍然倔强地望着男人。
赵兆狞笑着,跟他平日里器宇轩昂的样子截然不同:“都玩了你多少年了。还是最喜欢你这种不服气的样子。来吧,规矩呢?”长公主扑簌簌地发抖,然后,她缓缓站起,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在男人的面前,缓缓跪了下来,如后世土下座一般,双手抚地,额头伏在手背上:
“女奴拓跋芸,拜见主人。”
男人哈哈哈笑到:“骚货,会说就多说点。”说着,他竟然是拿乌金皂靴踩在了拓跋芸的头上,然后是后背,然后是腰,最后,把这个高贵的长公主,赤身裸体地踩在脚下。
拓跋芸的整个上身,都被死死地压在了冰冷的金砖上,丰满的乳房,被挤成了面饼的形状。
“小母狗,今日殿上之事,现在如何?”
拓跋芸泪眼婆娑:“主人可以任意……凌辱奴儿……拓跋芸……是赵兆赵大人的母狗……可购马此事,拓跋芸依然……啊……啊……”地上的娇躯突然抖了起来。
原来是赵兆随手拿起蜡烛,把蜡烛烧融化的烛油一滴滴地,滴在长公主赤裸柔嫩的玉背上!
一朵朵蜡花,映着女人雪白的后背,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甚是好看,也十足淫靡。
赵兆用手摩挲着拓跋芸的后背,用指甲抠开一两个已凝结的蜡花,漏出了下面被烫得发红的娇嫩肌肤。
他很兴奋,用舌头舔着,扣着,欣赏着拓跋芸后背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蜡块,粉红色的烫横,还有他鞋底踩出来的一个又一个乌黑脚印。
然后,他又把赤裸的玉体抱到了床上。
拓跋芸还以为他会稍稍温柔,却未曾想,赵兆依然在滴蜡,这次却是滴在女人的巨乳上,奶头上,性感的锁骨上。
炙热的烫感,极度的屈辱,引得拓跋芸一阵阵的悲鸣和啜泣。
她并不压抑自己的哭泣和嚎叫,因为,她周边的宫女和太监,早就被赵兆换成了他的人。
“长公主……”赵兆拖长了音,“现在如何?可以批红否?”拓跋芸悲鸣着,哭泣着,打着滚。却仍然倔强着摇着头,疯狂地躲闪着。
赵兆却愈发开心:“嗯,如此倔强,才有点你们拓跋家开疆拓土的风采。来,躺好。”
拓跋芸惊恐地看着他,但却依旧乖乖地躺好,然后她的双腿被赵兆分开。
下一秒,赵兆直接把烧了一半的蜡烛,烛火冲外,烛身冲内,直接塞入了长公主拓跋芸的娇嫩小穴里!
拓跋芸惊恐万分,她小穴羞耻的一张一合的,简直可以感受到火焰的炽热。
她只能把下体里塞入的火烛高高地撅着,否则会烧到床单和被子。
而如此,火烛滚烫的烛泪,却又一个一个被烧融化了,然后一个一个滚入了她自己最娇嫩,最隐私的下体,然后再慢慢凝结!
拓跋芸死命地嚎叫了,忍不住地扭动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