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再亲一次,不要生气了。”她笑着拉拉他的手臂。
“亲吻!而且不可以很快就跑人!”他要求,负气的不顾转身。
“好,就依你!”对他虽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却完全像个小孩一样的赌气,感到可爱。
“那快点,来!”他马上转过来,气势迫人的逼近她!
云天骄整个人再次黏到窗前,深呼吸的眨眨眼,颤笑地道:“你、你至少把你嘴……嘴边淌下的口……口水擦掉!”
前言收回,色鬼就是色鬼,永远不会跟小孩这种纯洁的名词有关。
月光下,他完全像—头现形的狼,热切的龇着白森森的牙,等着猎物快点送上来。
“快,我的天骄是最信守承诺的了,来,是这喔。”他嘿笑,比出正确位置,用力抹过唇边期待已久的感动,整个人欺向她。“你想哭呀?不然干么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
“我、我喜极而泣呀……”她抖音哀呜。
面对大野狼势在必得的模样,云天骄
“我的妻子!”陆丹风不敢置信地问:“你没说错吧?”
“没、没错!”朱八忐忑地望了云天骄一眼,才咽着口水道。“那个姑娘说得很清楚,她的丈夫是‘多情剑客陆丹风’,还说肚里已有他的小孩……在这个府里叫这名字的,就、就是陆公子,总管大人才马上叫小的来禀告!”
“这……怎么会……”少王邸的花厅里,陆丹风还来不及吃惊自己听到的消息,一旁射来的目光已足够让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段淳月、云天骄和余梦清,个个都以充满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天骄,我没有——”陆丹风忙想对她解释。
云天骄却只是看着他,继而叹气摇摇头。“终于发生了!”
“啥?”心上人的反应远远超乎他意料之外。
“我以为可能会是孤儿寡母找上门来认爹。”按照常理和一般民间故事来说,余梦清认为这个可能性较大。
“那个姑娘能找到大理来,也算毅力感人。”段淳月较佩服这一点。
三个人对这样的情况完全不感到怀疑,毕竟以当事者的风流来看,这事并不令人惊讶。
“不可能——”陆丹风激动否认。“天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否认我是风流一点点、下流一些些,可是我绝不会狼心狗肺到做出这种抛妻弃子不认的事!”
三个人望着他义正辞严的脸,随即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那就是说他有更厉害的手法喽,‘多情剑客’这名号也不是让人随便叫叫”总要有实证才像嘛!
“就算不是煤妁之言的妻子,怎么说都找上门来,也算报应了!毕竟一个人风流了十多年,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可是看他鸡猫子喊叫的模样又不像假的,既然连他都没印象的事,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总结出来了。
三个人有默契的目光一交会,仿佛答案已呼之欲出!
“看来,应该是了!”云天骄严肃地颔首。“我想也是。”余梦清支着面颊叹息。
“绝对没错!”段淳月击掌道。
默契的目光再次交会,随即个个抚着下巴长叹,佩服彼此那无师自通的诸葛头脑!
“够了——”陆丹风终于看不下去,跳起来大喊。“不要用那种心有灵犀的说话方式,到底有什么话就痛快地说出来!”
“是这样的,陆兄。”段淳月拍拍他的肩,道。“根据我们的看法,来找你的女子,一定是过去陆兄行走江湖留下的感情债,或许是一个单纯的少女,也或许是个黄花大闺女,早年在陆兄的花言巧语下自愿献身,从此认定非陆兄不嫁,于是便守节等待着良人归来,结果望夫不成又已怀下身孕,只好千里寻夫了。以上,就是我们的推论,还请陆兄指教。”他有礼貌地拱手一缉,好像大家正在彼此交换意见切磋。
“客气了,段兄。”陆丹风马上了意识地抱拳回应。让我说嘛,这个推论是……完全不可能!“他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