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彤听得翻白眼,袖子一撸就要上去干仗的架势,程若安把她拉住了。
“姐,不用管他。”
然后就小声把这李东家的来头给程若彤说了。
程若彤听得更气了,“不行,我今天非撕烂他的嘴不可!明明就是他目的不纯,还咒起我们来了!”
这会儿是才开门呢,那李东家骂骂咧咧就一直在哪儿念叨她家鸡蛋糕卖不完。
真是叔能忍,婶都忍不了!
“姐,这种花花肠子多的人,你理他,一会儿他讹你怎么办?”
程若安直接揽着程若彤的腰把人给拖回来了。
“回头找人套麻袋打一顿就好了。”
程若彤:……
“也行,小妹你说得对。”
“嗯呐,姐你先卖鸡蛋糕,我去我师父那儿上课,你关门了来找我,我教你做猪肉脯。”
程若彤听得眼睛一亮,“好!”
猪肉脯她前天晚上吃过了,特别好吃!
但她和小妹这两日都是东忙西忙的,时间凑不到一块去,也就没来得及学猪肉脯怎么做。
程若安帮着程若彤开了店铺门,又顺手帮胡大夫买了一斤的牛乳鸡蛋糕后,才匆匆返回后面程宅的客院。
两个小家伙今天一大早天没亮就跟着程母去给清风观送豆腐了,特别是司念,出门的时候可高兴了。
天天被胡大夫压着开蒙,对司心来说,如鱼得水,但对小丫头而言,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灾难。
恰好,清风观今日中午有什么素斋宴,需要多加一趟豆腐,程母就干早一些出门,顺带带两个孩子去烧个香了。
客院。
胡大夫的书房门大敞着,程若安老远叫他的声音,直接贯入书房。
“师父!我来找你学新的针法啦,你说好要送我一套新的亳针的!”
程若安拎着两个油纸包,里面是两份鸡蛋糕,笑得春风满面的走进屋内。
她身后跟着小绵儿,小绵儿还帮她背着她的医箱。
胡大夫原本还装模作样在看医书呢,一看程若安连医者自己的医箱都不背,瞬间火大。
“程若安!是为师最近没打你,你就飘了是吧?你还没到能带药童的水准!”
胡大夫把手上的医书卷吧卷吧,直接敲在了程若安的脑袋上。
但也只是看起来吓人,但其实那力道,轻得笑人。
程若安一点不疼,揉揉脑袋嘿嘿笑:“我师父现在都没用药童呢,我哪敢呀,我这就是让小绵儿过来跟着上课,就顺手帮我拿下东西嘛。”
胡大夫瞥她一眼:“哼。”
程若安把鸡蛋糕给他放桌子上,“喏,这鸡蛋糕两斤分开装成两包了,方便您老一会儿出去拜访友人。”
昨晚程若安找胡大夫约课的时候,胡大夫就说,今个儿只有上午早些时候有空,上午稍晚一些时候要去拜访两位友人。
程若安是真不知道胡大夫到底是什么来头。
感觉他好像在大夏全境内,随便那个州府、县城都有朋友。
胡大夫想起这茬,也没功夫再找程若安的麻烦了,只让人赶紧坐下,“上课!”
他先找了两个脉案给程若安看,然后让程若安自己开个药方,辅以针灸。
程若安面露难色:“师父,我还没学几个针方呢……”
胡大夫瞪她一眼:“别墨迹,赶紧开方子,大胆一些,又不是真的在面对病人!”
“哦。”程若安咬着笔头思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