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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听呢?”

“那就只能丢去城里任人挑选,或是差人送去城西王夫人家了,”娄念抖开扇子叹了口气,“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的。”

荀锦尧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内心责他丧心病狂人牙子,沉默半晌,认栽问他:“不用都脱吧?”

“……”娄念看傻子一样盯荀锦尧瞅了一会,其实有点无语,心说不会吧真上当了。

他本意就是唬人玩儿的,满心以为荀锦尧又要与他扯一堆大道理推说,却不料荀锦尧真的轻易信了还要照做。

某个瞬间,他忽然意识到重逢以来荀锦尧于他暗中偏袒的信任。

他自认有几分演技,但自来了幻境之中,为保证不与荀锦尧分离太远,有些行为其实经不起推敲。聪明如荀锦尧不该半点异常察觉不得,但好像是继他没有承认之后,荀锦尧就真的信他被幻境迷晕了脑子。

若非荀锦尧表现得一切如常,他都要怀疑荀锦尧是不是也在反过来与他演了。

他不能沉默太久,说白了其实也有点儿不可言说的心思,就着杆子往下顺,捏着矜持说道:“我们不熟,准你脱一半留一半。”

“……”荀锦尧没想别的,就在心里腹诽了个他人怪好的。

论道理讲,换个人说要给他检查身子,他会当人耍流氓,无论如何也要激烈反抗跳楼逃跑。

但若对象是娄念,俩人知己知彼,他不至于那么忸怩,将感情刨除在外,当公事公办就是了。至于出去之后怎么解释,理也不亏在他身上,哪儿不照做他就被扔去大街当奴宠了,他还得指责娄念的不是呢。

只是脑子里想归想,实际去做,手还是会犹豫,磨磨蹭蹭的,平白被娄念的扇子敲了好几回。

娄念不让他手腿遮掩,说是挡着了不好查。扇柄一敲上来,末端的铃铛就叮当响。

他被敲第一下还懵着,不慎漏出一声急促的鼻音要往后躲,被制止了才强压下羞耻,按娄念吩咐的稍向后仰岔开腿坐着。

扇子拿得近了,他越觉得尾端的铃铛有些问题,铃音响得他头脑里短暂清醒一瞬,似是快要想起个什么东西,而后又被扇子微凉的拐角在胸腹缓缓滑动吸引所有注意,陷入一片昏沉混沌。

最后他大腿内侧落了三四道敲红的痕迹,凌乱交叠,微微肿胀,不很疼,手指触上去是热的。

那是娄念不给他躲,他又嫌扇子一头冰冷坚硬,总不学乖,才受的几下。

又听“啪”的一声,荀锦尧眼睫颤动一下,没等来扬起风声与落在皮肉上的微微疼痛,试探着慢慢抬起视线,才意识到那是“行凶”的扇子被丢回桌面。

扇子的一头有些湿润,在烛光里隐隐浮着一层水色。

娄念找巾帕慢慢擦手,与他笑得很和煦,说太好啦,能一起留在楼里做好朋友了。

那可真是关系太好的朋友了。荀锦尧看着他,默默想,没羞没燥的人牙子。

第219章公子忍心留我一人?

幻境里的时间流速很迷,单从环境变化推测,很难定论是快还是慢。

荀锦尧一觉睡醒,人是懵的。

眼前景象很熟悉,这里是娄念房里屏风后的里屋。但……他什么时候睡着的?他怎么会睡在这儿??

他抱“不可能吧”的心理往身侧一探,果不其然摸了满手温暖柔滑的皮肤。身边人哼哼两声,不满在睡梦中被他偷袭,“啪”一声打落他手。

荀锦尧:“……”

难道他被人敲晕脑袋挖走一部分记忆吗……太惊悚了。他想不起来,记忆里最后一个画面是灯火通明的屋内,不够整洁的桌面,糟蹋玷污得不能再使用的折扇被他眼不见为净丢在角落。桌面变得空旷,取而代之摆上了两盏花茶……

好像想起来了!做了些让头脑晕乎乎的事情之后他要回去,但娄念扯着他说软话,要他聊天哄自己开心兼讲睡前故事。

这事儿上他丢出息又不丢人,再见这人撒娇亲昵,头脑从晕乎乎变得晕晕乎乎,满口应下之后话都说不利索,自想不到聊天一半儿,茶都没喝完,他就迷迷糊糊地倒了。

“……”

他侧过头,凝望身侧安静睡颜,严重怀疑娄?人牙子?念又给他茶里加了料。

万幸他潜意识一直留存警惕,药效过去后不会睡很沉。否则一旦幻境遭遇变故,一个被幻境迷晕傻乎乎的娄念加一个被迷药灌倒睡不醒的他,不栽也得栽。

这人坑自己人是有两下子的。

上一次还上第二次当,荀锦尧觉得自己多少是太信任了,打算去翻娄念藏着的迷药在哪儿,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嘈杂声,楼下像有人在争执。

什么情况?他没吵身旁睡着的娄念,掀开被子轻手轻脚挪去窗前,将窗纱撩开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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