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发烫,浑身燥热,他是发情期来了吗?
可是现在这个时期好像没有到达先前预测的时间。
而且他之前的发情期,只是单纯的身体发热,信息素变浓而已,好像并没有现在的反应。
好陌生。
陶然有些慌乱害怕,他究竟是怎么了?
但又莫名地感觉这种情况很羞耻。
陶然白嫩的脸蛋透着滚烫的红晕,他掩耳盗铃地把脸埋在了墙角里。
忽然,后背再次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一条肌肉紧实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侧,粗糙灼热的大掌再次在那薄软的小腹上烫下烙印。
那股热量接触在皮肤上,让体内的躁动因子得到抚平,一阵酣畅的舒服扩散到四肢百骸。
陶然身体小幅度地抖动,眼眶湿红,睫根濡湿,很脆弱地随着身体轻颤。
一股热气喷洒到他几乎熟透的耳尖,低缓沙哑的男生在他耳边沉沉响起。
“不要害怕。”
一个低沉而有力量的声音顺而耳朵落到了他的心上,安全感随之漫延而出。
陶然像是被泡在了水里,四周皆是迷茫,他在原处彷徨无措,直到祁予霄的声音出现,安抚了他慌乱的心神。
并没有发现那原本只是贴在他小腹的手掌忽的动了动。
陶然闷哼一声,肩膀颤抖的频率猛地加剧。
他死死地咬住唇。
……
虽然没有见到实物,但掌心的触感……
花苞里的秘密,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祁予霄嗓音含着低低的笑意。
“……”
陶然红润饱满的唇瓣轻轻地张开,难以抑制地溢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这好像不太对。
陶然意识昏昏沉沉地想。
这也太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