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摸着脑门想给祁枭野找补。“喜欢别人的女人,这,这……祁爷可真是爱开玩笑。”祁枭野冷哼,“谁和你开玩笑?”主办方面上尴尬极了,祁枭野却没有再搭理他,抬步越过嘈杂拥挤的人群,径直往黎萋萋的方向走去。男人天然自带的气场压迫感十足,使得他周边的富商老板全都下意识地和他保持着至少一米的距离。眼看着祁枭野越来越近,黎萋萋心跳蓦然加剧。男人专注的眸光化作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紧紧地勒住了她,她左顾右盼却找不到出口,右手被祁枭野伸手拉住。祁枭野勾了唇,笑得好看,“像许老板的女人,我就很喜欢。”众人面面相觑又不免惊叹——“啊?”“哦?”“哇……”唏嘘声此起彼伏,祁枭野充耳不闻,眸光锁定在黎萋萋惊慌失措的脸庞上。他单手捏着女孩纤细的手指,轻抬过胸,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下,弯腰,唇瓣轻轻贴近黎萋萋手背。用优雅又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吻手礼。黎萋萋心神一荡,愣在原地。像玉石打碎了平静的湖面,酒会大厅里的众人安静了一瞬,再一次爆开。无数道视线齐刷刷地望向黎萋萋,随即又捂着唇窃窃私语。“许老板这个女伴我好像见过。”“是不是上次乔四爷寿宴,祁爷从骁哥手里抢走的那个女人?”“那怎么和许老板勾搭上了?”“啧啧,这都看不出来吗?肯定是这个女人脚踏几条船,被发现了。”“哇,那不是修罗场嘛!”……讨论声渐强,不知以哪里为逐渐扩散,祁枭野松开黎萋萋,侧脸淡瞥了他们一眼。一个个的立时便住了嘴。主办方更是被刺激得不轻,他不停地用余光偷瞄许南天,观察许南天的脸色,额角汗如瀑下。旁侧的侍者拿着纸巾小心给他擦拭。偏偏祁枭野并不打算消停,他松开黎萋萋的小手,淡睨着许南天难看到极致的脸,绅士又礼貌地冲许南天笑笑。“许老板好福气,家里养了个这么漂亮的小人,得花不少钱吧?我估着……至少也得上百亿。”码头的货烧了一天两夜,损失已远远超过百亿缅币,许南天扯开紧挨着颈间的两粒纽扣。话锋毒,姿态却从容。“自己养,总好过去惦记别人的。只有那些外来的老鼠,才会不要命地偷跑进别人家里,坐享其成。”祁枭野勾起一边唇,宴厅的灯光掠过他眉心,语气耐人寻味。“狼抢鼠偷,完全不一样。明目张胆的掠夺,那叫抢。躲在暗地里耍手段,不敢为人所知的,才叫……偷。”许南天本就阴郁的脸色一寸一寸地结了冰,眸底杀气冲天,他不言不语,暗黑的瞳孔流转起微寒的冷光。吓得主办方心脏沉了又沉,“嗖”一下站在两人中间打圆场。“黎小姐貌美如花,令人一见倾心,也怪不得祁爷,毕竟这换作哪个男人都抵不住啊!只可惜,名花已经有主……”“那就后来者居上。”祁枭野淡笑着让主办方最后体会了一把绝望,而后主动打破僵局,没有让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开个玩笑,许老板不必当真。”许南天濒临爆发的边缘,不愿顺着祁枭野给的台阶下,腔调森寒地开口。“祁爷爱美人不爱江山,殊不知克那钦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总盯着一个不放,小心……把命给玩丢了。”两人四目相对,冷冽邃然的眸底搅弄着骇人的惊涛,狂傲的巨浪。片刻死寂后,祁枭野将手里的半支烟信手沉进侍从手里的酒杯。看烟头在酒水里“滋”一声熄灭,他狠厉着眉峰转身。“丢命?我拭目以待。”—祁枭野被主办方带上了楼。酒会人影绰绰,觥筹交错,氛围又逐渐正常起来,并没有被这段小插曲影响。许南天无意应酬,陪黎萋萋坐在距离甜品台最近的位置。看女孩完全不顾形象,将甜品台上外观精致的小糕点尽数尝了个遍。最喜欢的还是草莓挞,吃得最多也最细,小口小口地咀嚼,轻品慢咽,一连几个下肚,满足得眉眼都是弯的。许南天笑着同黎萋萋打趣,“你这样吃,别人还以为我成天饿着你。”说完许南天就后悔了。他忘了黎萋萋早已不是那个会冲他撒娇讨好的女孩,她还厌着他。果然,黎萋萋只一秒便敛了眸底的情绪,将手里的半个草莓挞胡乱塞进嘴里,吞咽下肚后再没有伸手去拿点心。许南天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想吃的话……”“我不想吃了。”黎萋萋端正坐好,将许南天给她拿的草莓挞往前面一推。“谢谢小叔叔。”那股极淡的笑意从许南天眼底褪去,男人沉戾的眸色烁熠了半晌,最后还是没能说出话来,拿起草莓挞轻咬了一口。,!许南天没有亲人,但他很清楚,亲人最可贵的地方在于——无论你犯了多大的错,对方都会原谅你、包容你,绝不会放弃你。他只当黎萋萋还在和他闹脾气,等事情了了,像以往那般多花些时间疼疼她哄哄她,再深的伤口也会愈合。她还是他的。两人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偶尔有几个老板靠近,约着许南天去顶楼看模特表演。“许老板,有:()诱情染指,疯批宠娇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