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亲眼目送我自家洁白无暇的花儿堕入泥水之中。
而且我就那么仔细看着,乐此不疲。
但很不幸的是,当意识到这个事实是如何的地狱时,一切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在几分钟,或者几十分钟里,这样单调却粗暴,如同野兽一般的打桩抽插之中,北条谦介没说话,未那也没有说话。
不是我聋了。我耳边甚至听不到多少两人的喘息声。
特别是,没有一声发自我女友未那的叫床呻吟声。
未那似乎在顾虑着什么,她在压抑着自己发出的所有声音,一句话不说,一声淫叫也没有发出。
我就只能看到,未那的两条修长而美丽的双腿不断的轻轻摆动。
它们不再是像过往的每个周末的晚上架在我肩膀,又或是包裹着黑色的丝袜踩踏在我的面庞之上供我吮吸的圣洁美腿。
她们不再是我严重可爱又尊贵的造物。
此刻的它们,就只是普普通通地趴在床单上,随着男人的抽插强度的变化,一会微微抬起来,一会又不甘地放下。
悲哀的是,我光是观察未那两条腿动作的幅度,都能体会到未那在北条对她腔穴的活塞冲刺中微妙的反应,特别是她那小脚丫的脚趾偶尔会因为难忍冲击,伸展收缩的动作。
对我来说,就像是她腔穴里褶皱的活动一样明显。
在我心中,未那这个完美的女孩的一切,和我们一年的时光,眼看着就要被压缩成为眼前的一幕画面了——一只被插地冒出精液与爱液混合白沫的淫穴。
和两条无力垂落的腿。
再无更多。
而把她变成这样卑贱的一副画面的。正是我——平坂忍本人。
意识到这件事,我感觉眼前的一切几乎要失去色彩。
但……我心中的某根弦也在此时一动。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未那正在使劲压抑着自己】。
显然,她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正常。她没有在做爱。也没有在出轨。和与我做爱时不一样,她就像一截木头一样。
不清楚她在做什么,在想什么,此刻感觉如何。
而她变成这样子,都是因为我。
我是一个半吊子。
在爱她上是半吊子,在希望看到她被寝取的淫荡模样上,我也是敢说不敢做的半吊子……因为我的半途而废,她才会这样折辱自己,单方面地迁就我……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想到这里,我忽然心中一片释然。一个大胆的念头也成形。
我猛的站起身,自顾自离开了房间。
我的余光看到,北条侧头瞥向我,似乎目光中带着些许嘲弄,好像在看一个逃兵和弱者。
而他身下被压倒在床上,一直一声不吭只是趴着承受着抽插的我的女友,并无任何的动作,还是那样默默承受着。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回头。
我就这样走出门去。
在对面一墙之隔为我准备的房间的卫生间里,我来到解开裤子,等待着自己欲望潮水般涌来。
在刚才那样的场面下,我没有觉得想要撸管手淫。
因为第一次看到未那的那种摸样的震撼和异样感压过了一切。
但现在……随着我又变成一人,酸涩又罪恶的余味逐渐开始如涨潮一样向我逐渐反噬过来。
然而只是这样还不够……
我知道,我会感觉到的并不是只有刚才场面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