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未那是压抑的。
如果是我这么做,她早就毫无顾忌地高升叫床,让隔壁的客人都要抗议地程度伴随着她美丽的小腿的伸展,脚趾毫无意义地抓握着,就像在诉说它的主人此刻正在……不可避免地发情。
“好了……不是、别……这样。”
少许时间后,未那再次推开了北条。或许她是不满意被这样一味压制了。终归还是喝止了他。
这场NTR游戏的规则最大是真白未那本人。而且作为男友的我在场,北条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无视真白的叫停。
然后我听到未那轻轻起身,在北条的身后窸窸窣窣地整理着衣服。我以为这一切荒诞的淫戏终于是要结束了。
但是,我却是听到了刺耳的声音。
那是北条撕裂了一枚安全套包装的声音。
我双目圆睁看过去,发现在他的身后,未那竟然已经让浴袍从身体滑落。于是,绝美的裸女出现在房间内。
我的女友真白未那,全身一丝不挂,双颊晕红,就这样单薄地跪在床上。
此刻的她,身上什么也没有。
整个人也变得弱势了许多。
没有任何东西遮掩她完美的躯体。
无论是乳尖的粉嫩,还是下体的禁忌花园,全都完全暴露在我与北条的面前。
我恍惚间好像看到未那若有若无地瞥了我一眼。
但我还没有能够确定的时候,未那已经直接转过身去,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表示,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地趴在了床上。
那一瞬间之后,我看到趴在床上的她,似乎已经不再是被高冷光环缠绕的索菲亚之花。
那就只是一具赤裸裸的肉色胴体而已。
一个女人的胴体而已。
我忽然悟到一个真理。
——任何女人一旦自己放下自己的所有防备这样趴在床上,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就都是一具没有区别的雌肉。
其区别,仅仅在于双腿之间的紧致程度而已。
“戴好套、直接做……”
从床上,伏在枕头里的未那传来的微弱之声,听起来有些虚幻。
之后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有些恍惚了。
我已经分不清这是AV还是什么。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只看到一个场景,北条谦介健硕有形的身躯坦然地压上未那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就在我的眼前两米处覆盖到我女友的身上。
之后我的眼前就只能看到未那的两条腿。
以及她被北条抽插着的结合部位。
与北条的身躯一样硕大而有形的男性阳具径直贯穿未那的小穴。
将她的大小阴唇翻出来,同时翻弄出的还有乳白的泡沫。
像一坨雌肉一样趴着的真白未那,此时此刻已经不再是那个成百上千名索菲亚大学男生在暗中会意淫、会渴望能够有幸一品芳泽的圣处女。
真白未那那下边的一双粉嫩阴唇,也不再曾经摆在我面前,那样圣洁可爱的秘密花园之门扉。
虽然我也未曾得到未那的处女,不知道她的第一次究竟给了哪个幸运儿。但那是两回事。那不代表我的心中未那有过任何的污点。
无论多么神秘,真白未那是一朵纯洁的花。
在我心中这一点始终不曾改变。
然而此时此刻,作为禁地花园的她们,此刻就仅仅只是,一个名为北条谦介的男性的肉棒可以随意驰骋翻弄的淫烂肉片了。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终于痛彻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可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