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平也看到了他剑柄处挂着一个精致的络子,他的剑柄和剑鞘都是通体漆黑,那枚络子小巧而精致,专门选了白色作底,中间的花选了橙红色,一下消解了这把剑的肃杀之气,显然是专门精心制作的。
牧平也的脸上挂着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确实很好看。”
薛容玦无端地打了个冷战,总觉得牧平也的笑容里有些其他的东西,令她微微有些不安。
二人站在另一处操练台时,薛容玦还有些无措,为什么牧平也上台前的目光格外幽深,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
牧平也没有带剑,还是薛琮将自己的配剑借给了牧平也。
薛琮虽剑使得不如周俞安,却也还是不错的,他的剑柄和剑鞘都是通体银白,剑柄处也挂着一个小巧的络子。
牧平也看了眼台下的懵懂少女,心中的怒气越来越大,只是他这人情绪内敛,越是心绪翻涌面上越是平静。
周俞安倒是照顾他:“即是比试,点到即止。”
薛琮好奇地站在薛容玦身边道:“我还没见过牧兄的功夫呢。
“只是,他们俩着气氛看着怪怪的……
“开始了开始了!”
其实薛容玦站在台下是不怎么能看明白了,只能听到两把剑交击的声音,清脆如铃铛轻响。
薛琮知道薛容玦看不懂,便在她耳边为她解释着。
“这牧兄平日里看着温润柔和,原来剑风如此逼人,竟能和周俞安打得有来有回,丝毫不落下风,做文官倒是可惜了。”
薛容玦倒是不意外,如筠曾和牧平也交过手,曾说他的功夫确实不错。
很快二人便结束了比试,跳下了操练台,薛琮兴奋地上前揽着牧平也:“牧兄竟能和俞安打成平手,平日里真是藏拙了啊。”
“薛兄过奖了,”牧平也浅笑着,又瞥了一眼一旁无聊望天的薛容玦对薛琮道,“今日正巧和郡主碰上了,我那宅子有些装饰还需郡主来瞧瞧可否满意,我晚些将郡主送回去可否?”
薛琮本就因牧平也曾救过妹妹心生好感,更别提他们二人本就投缘,自然是无不答应。
只有周俞安想开口拦却张了张口又什么都没说。
薛容玦看着自家兄长兴奋地和牧平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刚刚还愁云密布的此刻又雨过天晴了。
她有些无语地看向蓝天,薛琮的情绪就和天气一样不可琢磨。
她正巧看见了一直小鸟飞过,正打算仔细瞧瞧是什么就一阵天旋地转,待她看清身边是牧平也时二人都已走出校场了。
薛容玦甩了甩牧平也捉着的胳膊:“做什么?要去哪?我兄长和表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