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起身回道:“想必便是大哥谢意然了,在下谢隽。”
谢丛生点点头,想着二人从未见过面,便开口介绍着二人,看着谢隽说道:“这是你大哥谢意然。”又对着谢意然说道:“这是你三叔家的谢隽。”
谢隽道:“大哥。”
谢意然点头道:“二弟。”
谢丛生笑着问道:“怎么过来的这么晚,今日不是嘱咐过你早些过来。”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二弟身边的小厮,说二弟身边女使晕倒了,就顺手帮她寻了个大夫。”谢意然笑着说道。
谢隽回道:“那就多谢大哥了。”
他一听,便想到是温蕴儿,瞬间有些着急,可是又不能暴露两人的关系,但放在腿上,攥着的拳头青筋暴起。
王氏想着既然是上京国公府过来的,便随口问了一句:“可不要紧吧。”
谢意然摇摇头,回道:“回母亲,孩儿只帮那小厮请了大夫,想必是无事。”
谢隽身形晃了一下,朝着谢意然作揖:“大哥仁善,二弟替那女使在此多谢大哥举手之劳。”
谢意然连忙摆手,笑着说道:“二弟客气了,都说了举手之劳。”
谢丛生看着二人兄友弟恭的相处,欣慰的点点头。
谢隽如坐针毡地在这坐着,心里正想着该如何,寻个理由下去,便听见谢丛生开口。
“那清时一你路过来舟车劳顿,我叫人先带你去秋月院下去休息一番,待明日我让你大哥带着你,在这富阳好好游玩。”
谢隽沉静的回道:“那清时就先退下了。”
谢丛生摆摆手,派人将谢隽引路,带去了秋月院。
这秋月院本就是当初买宅子,单辟出来的一个院子,当时就是想着若哪一日,国公爷谢锦舟等人过来,也有个歇息的地方。
谢隽这边刚到秋月院,便打发了带着他过来的小厮,脚步急匆匆地推开门进去。
看着榻上的人,温蕴儿已经醒了,但一张小脸煞白,连平时红艳的唇瓣也褪了颜色,只剩很浅的淡粉。
“大夫怎么说。”谢隽坐在床榻上,摸着温蕴儿的脸颊,声音有些担忧。
温蕴儿眼睛望向头顶的帐纱,声音哽咽着,别过脸去,“大夫说、说…”
“说什么?”谢隽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着急的问。
亲昵
温蕴儿抬起手,捂着脸,声音闷闷的:“我来癸水了。”
谢隽以为她身体怎么了,拿开她脸上的手,刚想安慰她的话,看到她脸上促狭的笑容,愣住。
温蕴儿素白的脸上扬起捉弄的笑容,“大夫说我就是月事来了,因着淋了雨,身体受寒了,所以才会晕倒。”
谢隽的手隔着衣物抚上她的小腹,他不知女子来癸水为何会晕倒,但他知道定是身体受不住了,忍不住问道:“疼吗?都怪我,让你才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