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即灵动又美艳,即使着丫鬟服饰的温蕴儿,也难掩其姿色。
几个门房一瞧见温蕴儿的女使服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咽了咽口水,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叹着,这上京的谢世子,身边的丫鬟竟如此貌美动人。
谢隽也跟在温蕴儿后面走了下来。
正这时,门口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谢丛生在书房听见下人禀告,说是人到了,便带着妻妾儿女去门口迎。
“二叔,二叔母。”谢隽看着来人,走向前作揖见礼。
“清时,一晃多年,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啊。”谢丛生打量了一眼谢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二叔过誉了。”谢隽道。
谢丛生的女儿们早在看到谢隽过来时,都一个劲儿的盯着这个堂哥瞧着,真的太好看了。
王氏也点点头,脸上带着笑,“先进屋吧,清时。”
谢丛生见到谢隽很是激动,听到妻子王氏的话,忙拉着谢隽往屋里进。
路上,谢隽趁着说空隙,扭头撇了一眼温蕴儿,见她神色正常,并无不悦,他舒了口气,想着她等会估计要站很久。
招来临夏,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你去将温姑娘带走,找个地方歇息一下。”
话音刚落,见谢隽身旁的临夏和侍女离去,谢丛生问道:“怎么了清时,可是有什么事?”
谢隽回道:“祖母派人带了许多东西,我让临夏过去看着。”
谢从生一听,点了点头,便问道:“母亲他身体怎么样。”
谢隽笑了笑回道:“二叔放心,祖母身子一向康健。”
说着说着,呜呜泱泱的一群人就走到了大厅,谢丛生伸手招呼着谢隽坐下。
“你即此番来富阳,不妨多住几日,倒时咱们一同回去上京。”
谢隽起身回话:“不瞒二叔说,祖母和父亲也是正有此意。”
“那清时就多有叨扰二叔了。”
谢丛生摆了摆手,“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怎么能是叨扰呢,更何况这宅邸都是当初你父亲置的,这些年我们一家老小也是靠着你父亲,你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安心住下。”
谢隽声音沉静:“是,二叔。”
虽说不曾见过几面,但仍亲亲热热的,说了些见面话,好不热闹。
正说着话,门口忽然传来一阵一阵喧闹,一男子身穿深蓝色劲装,剑眉星目,身姿修长。
进屋后先是对着谢丛生和王氏问安:“父亲,母亲。”
又看着谢隽问道:“想必这位就是上京过来的二弟谢隽了。”
原来是谢丛生和王氏之子,谢意然,谢家小辈中排行老大,所以唤谢隽为二弟。
但他长的不肖其父其母,反而有点像一个谢隽很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