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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如今如何?”周不愚:“王爷不是让张景之张大人将避子汤换成了那……”周不愚试图找个委婉些的词出来,只是一时没寻到合适的词。周不愚:“草民有些不解,王爷心中,那云妃是个什么位子?”景逸笑了笑,只重复道,“说的是,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位子?”周不愚:……我问您呢,您怎么给我问回来了?景逸是真不知道。单是看在那张脸的份儿上,自己似乎也不应该将这人拉进局里来。但是……那个在还魂园对不相识的人都愿意伸出手救助的云妃,为什么会对小铄那般行径视若无睹呢?景逸:“先生有心想这个,不如想想旁的。既然借太皇太后的手送药的事不成了,接下来可能得咱们自己来。”周不愚看景逸避而不谈,自己也不好追问,这时候只能跟着景逸的话题说道:“借太皇太后的手的事倒也不一定就不成了,王爷不如再等等,静观其变。”绑起来之后宫里实在是“太平”了一段时日,景铄整日和段云深这个妖妃两人闭门不出,宫里的奴才们不用担心暴君,说话声音都大了一些。太皇太后那边也算是沉得住气,愣是未置一词。倒是景逸那边有去打探消息的,只是得的消息也没什么紧要,要么就是说这两人在下棋,要么就是两人在研究好吃的。表面上而言这三方好似就这么僵持下来了,大家谁也没轻举妄动。太皇太后好似悠哉得过了头,就连她弟弟丞相谢翰心都忍不住来打探消息。毕竟暴君这颗棋子他们少不得,既然是棋子,就要牢牢握在手里,而不是让棋子骑到自己头上来。太皇太后笑道,“被铁夹咬住腿的猎物都不急,咱们做猎户的急什么?”太皇太后不急自然是有原因的,那药还没到发作的时候,这些天整日悠闲地插花逗鸟。段云深这几天倒是发现暴君这几天似乎精神状态不太好,脸色苍白了些。只是询问要不要请太医的时候,景铄拒绝了。这时候两人正坐在窗前下五子棋,景铄终于长了点记性,知道该放水了,赢个盘就知道该换自家爱妃赢了。这直接导致段云深觉得自己棋艺见长,嚣张得很,坚信再这么过几天就会变成景铄在自己手底下赢不了了,成天闲着没事就抓着景铄下棋。景铄也乐得清闲,一手拿着一本闲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自己爱妃下。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连景铄都觉得自己懒散下来了。他原来在这宫里做惯了孤家寡人,自从自己坐上这帝位,身边的人不是对自己有所图谋,就是对自己忌惮恐惧。平日里就算不去费心算计太皇太后和天下,也是一个人下棋,自己和自己尔虞我诈杀得你死我活。尤其是自己装作双腿废了之后,连活动都不方便了,生活越发的闷了。像这种时候就着秋日的暖阳,坐在窗边吹着风,下一局根本就不需要怎么费心的棋,恍然就会让人觉得自己回到了幼时。那时候父皇还在,天下大事不过是太傅口中的几句话,太皇太后作为皇祖母看起来很亲善,母妃会给自己带好吃的糕点——虽然是假象,但是在当初的自己眼里,这一切还是很美好的。段云深这时候坐没坐相地在棋盘另一边,皱着眉头,拿着黑子来回比划。景铄已经把所有路都堵死了,他这一子不管怎么落,景铄下一子都可以赢。段云深偷偷摸摸看了景铄一眼——景铄等他落子等的无聊,看起了闲书,这时候目光正落在书上,风从窗外吹进来,有几缕碎发不听话地撩过了他的脸。横竖景铄这皇帝做的清闲,这几日不上朝不出门,所以也没怎么打理,衣着和发冠都随意得很。但是奈何一张脸生得勾人,这幅模样瞧着也俊美得让人心里有些颤。段云深先被美色惑了两秒才回过神来,然后才去留意暴君这时候是不是真的注意力在书上,又花了两秒确认之后,他就偷摸摸伸出自己的小爪爪,把一颗棋子拨拉了一下位置,然后把自己的棋子填在那个位子上了。填完正准备收手,景铄便用那不咸不淡地语调道,“爱妃?”段云深:……刚刚还在盯着书,怎么自己一有小动作他就这么敏锐的。段云深把那个棋子放回原位,然后自己挑了个位置落下自己的棋子。景铄落子,赢了。段云深不情不愿地从自己面前的糕点盘里挑了一个桂花酥放进景铄面前的盘子里。这时候景铄面前有三个糕点盘了,段云深面前只有一个,就这一个,刚刚还分了一块糕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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