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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开出的处方药果真立竿见影,噬骨的痛感被药物抑制,白天有精神多了。柳舒难得穿上正装,系上做工考究的领带和银制袖扣,自己取了车钥匙去后院车库。许久未开,倒也没生疏多少,在柳宅附近绕了两圈,轻巧地滑入大道。一路进入公司,用门卡刷开柳曦私人办公室的门,又给前台打去电话,安排打扫自己那间尘封已久的办公室。柳舒在落地窗前坐下,替柳曦处理了近日累积的文件,又打了几通电话,身后的皮质椅背柔软而有力度,丝毫不觉疲累。中午趁着休息的功夫迅速翻阅最近两个月的财报,下午和各个部门主管、客户经理简单地交流了一下。柳曦年纪尚小,经验浅,行事待人难免有不足之处,且身居高位,下面人有意见未必敢说。他稍不得旁敲侧击打听些风声,好带着帮衬。又得掌握着度,不想叫下面人嗅出端倪,误以为他心生反悔要来夺权。兄弟阋墙谇帚,传出去不是什么好事,对公司股价也有影响。数年没有从早工作到晚,一番折腾下来,确实有些伤筋动骨,下班时小腿微微发颤。柳舒将半边身子倚在墙上,略显焦虑地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小包药,取出一片塞进嘴里勉力咽下。痛感一点一点压抑下去,胸口急促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他重新挺直身子,去停车场取车,一路开回柳宅。院里聚集不少家仆,一见他车子进来立即欢呼,场面简直可以称得上欢天喜地。柳舒不解地:“怎么回事?”为首的人道:“大少爷可把我们吓死!早上没见到大少爷人,敲门也没人应声,以为发生什么意外,冲进屋后发现人不见了。我们吓得到处找,还去窗下树丛里找,沿着周围马路喊,半个人影也没瞧见,急得要报警。有人说打电话去公司问一声,我们打到前台,前台说大少爷来公司了,唉,可把我们好一通折腾!大少爷怎么擅自开车出去,多危险,怎么不跟司机说一声!”柳舒不好意思地笑一下:“是我欠考虑,叫你们担心了。”他只觉得今日精神格外好,身子轻快得可以飞起来,一时高兴开车出了门,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上了楼,在书房取了本书,习惯性地踱步到卧室休息。家仆早已按日常习惯煮了茶叶,冒着热气的茶盏置于床头柜上。柳舒把身子扔进柔软的被褥里,忍不住呻吟还是家中舒服。在床上磨蹭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羊毛毯搭在膝上,呷口热茶翻开书。尚未看完一页,电话铃声不经意响起,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他随手接起,眼睛仍盯着书页,“喂?”“哥哥!”柳曦的声音在那头,轻快无比,娇嗔道:“哥哥有没有想我?”柳舒目若平湖翻过一页,语气无丝毫波动:“没有。”“哎?”柳曦声音瞬时蔫下去大半,无精打采地:“我可是超级想哥哥……”柳舒想象一下弟弟垂头丧气的表情,忍不住嗤笑出声:“骗你的呢。”柳曦丢了面子,气鼓鼓地:“哥哥怎么可以这样。”柳舒忍住笑道:“你那边如何,玩得开心不?”柳曦道:“超级开心!这边雪好大,和我们那里完全不一样,踩进去拔不出来,摔倒会吃一嘴雪,但是一点都不冷。”语气满是雀跃,孩子般单纯的欢欣。柳舒隔着电话线也沾染上些许开心,笑道:“那你好好玩,秦先生也在?”柳曦忙道:“在的在的,劈柴生火都是他在弄,我不会用壁炉,搞得一鼻子灰。”柳舒哈哈大笑:“到头来还是要麻烦秦先生。”柳曦皱皱鼻子:“他才不觉得麻烦,他乐在其中,秦先生亲口说的,不信我把他喊来,再给你说一次。”柳舒赶忙举双手投降:“你可放过秦先生罢。”柳曦道:“哥哥那里几点,不会太晚吧?”柳舒看一眼床头座钟,道:“不算太晚,你那里还是下午?”柳曦“嗯”了声,在那头踌躇半晌,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道:“听说哥哥今天去公司了……有人跟我来说,还说哥哥去见了部门经理……”柳舒心中暗暗一惊,没想到消息竟然传得如此之快。下面已经有人情愿冒险把消息传到小曦那里,肯费周折打去越洋电话,当真柳氏内部已经分裂成两派,各自为政各奉其主不成。不由联想之前隐隐听入耳的小道消息,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他今日突发奇想去公司走一遭,底下人不知怎样解读,想想自己真是莽撞了。许久不在商场中做事,忘记诸多险恶,真是愈发欠了考量。他本是好心做这一番,可万万别适得其反,把自己和柳曦都坑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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