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再去新县,找肇启运问问。
他去新县,找到肇启运,问跑扎的事情。
肇启运就把费娟叫来了。
“滕先生,这是谢纸钱。”费娟说。
滕叫天拿着了,这钱不能推让的。
“费先生,这个……”
“这个我也没有弄明白,也非常的奇怪,那天出完活儿,领魂鸡回来了,我忘记绊脚了,就出了这事,以前也有过,也没有跑鸡。”费娟说。
“噢,我就是来问一下,心里太不安了。”滕叫天说。
“对不起,滕先生,给你带来了麻烦。”费娟说。
“费先生,您客套了。”
滕叫天从新县返回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他回家,又看了一遍,依然是没有什么发现。
休息。
早晨起来,滕叫天又看了一遍,依然是没有什么发现。
滕叫天吃过早饭,正准备开铺,那逸来电话了,说有急事儿。
滕叫天出来,在约好的一个小公园见面的。
那逸把一个本子拿出来:“我才发现的,这事我也得真要问问,官扎的人,应该是没有人知道,如果知道,早就找你了。”
“那爷,这是……”滕叫天一脸的懵逼。
“你自己看。”那逸翻到最后一页。
这是官扎的记事。
官扎几百年了,记事几十本,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记在上面。
那最后一页,有小字:滕扎班扎,必还恶扎。
滕叫天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爷,这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官扎还恶扎,必有人命,至于详细的记载,我翻遍了所有的记事,没有看到。”那逸说。
“那爷,这事我也不知道,回家我看看滕扎记事。”滕叫天心里很清楚,滕扎记事中,根本就没有,他要缓一下。
“最好对我一个交待。”那逸把那页撒下来,掏出打火机点上烟后,烧掉了。
“我不希望再出什么事情,这事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了,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那逸说。
“谢谢那爷。”滕叫天说。
那逸拿走书走了,一股冷风,滕叫天打了一个哆嗦,又是一身的冷汗。
六先生的外扎,寒扎,这又出了一个官扎。
滕叫天知道,这事肯定是真的了,难道滕扎当年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