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在院子里抽了根烟,回去接着睡。
早晨起来,他又进了扎房,当时就呆住了。
那费扎的领魂鸡竟然在扎案上,明天发出来的声音应该是这个,他当时没有看到。
滕叫天退出来了,马上给费娟打电话。
滕叫天说了情况。
“我马上过去。”费娟说。
两个多小时,费娟过来了。
“滕先生。”费娟进来。
“坐。”滕叫天要泡茶。
“不必了,我带东西走。”费娟说。
进扎房,费娟过去,就拿出黑线,就系住了领魂鸡的两条腿儿,然后用黑布一包。
“费先生,我想问一下,这……”滕叫天也发毛,这是怎么了?跑扎都往这儿跑?
“没有事情,不会让你有什么事情的,至于怎么跑到这儿,我一时间的也说不清楚,我要抓紧弄回去。”费娟走了。
滕叫看着看费娟开车走了,站在门口,有几分钟没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禁的让滕叫天发毛。
滕叫天是坐立不安的,他给丑东打电话,中午到伙洛胡同。
滕叫天半了纸铺,就往西郊观巷,伙洛胡同去。
屏者丑东已经到了。
坐下喝酒。
“对了,滕先生,我送你的两本书看没有?”丑东问。
“嗯,没有。”滕叫天说。
“有空您看看。”丑东说。
“一定,今天我有事请教丑先生。”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们之间就不用客套了。”丑东说。
滕叫天说跑扎的事情。
“哟,这跑扎可是让您赚到了钱了,那领魂鸡,恐怕也是要给谢纸钱的。”丑东说完笑起来。
“丑先生说的,还真就是。”滕叫天是笑不起。
“滕先生,就这件事,我也不明白,也挺奇怪的,你看看纸铺是不是有什么。”丑东说。
“我十六岁就正式的进纸铺,那儿我很了解。”滕叫天说。
“您回去,再细看看。”丑东说。
“也是。”滕叫天说。
喝过酒,滕叫天就回了纸铺,地下室,后院,扎房……他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