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导演组请了向导。
采蘑菇也要不了四十人,所以大家根据需求选择去不去。
除了采蘑菇,有想去钓鱼的,还有留下清扫房间的。
薄琢和顾爵属于没事干的,他们准备去后山走走。
顾爵拉着薄琢往后山跑。
踩着被前人走出来的湿润山路,林子清幽,天地寂静,唯余他俩衣服擦过杂草的簌簌声。
薄琢鼻息间满是浓郁的被水露浸透的青草香,他望着顾爵沉默的模样,心脏一点点提了起来。
他们停在一棵上了年头的大树下,树干黝黑,布满斑驳的痕迹,周边是散落的枯叶混着散碎的石头,压在扎根坚实的草丛里。
天空被茂密的枝叶遮挡了大半,视角亮度暗了几分。
顾爵等待着打量周围的人,把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
薄琢慢慢看不下去了,最终还是他败下阵:「你想在这里?」
顾爵意有所指:「我以为你要拖到天黑。」
「天黑待山里危险,我们不熟悉地形,容易找不到回去的路。」薄琢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顾爵等了会儿:「没了?」
沉默。
顾爵便继续了:「抬起头,我要看你的脸。」
薄琢抿抿唇,抬头。
迎面就是一道热息,眼前的视线被另一人彻底占据。
对方显然憋了许久,烙下的吻又重又深,连前期虚伪的温柔伪装都消失,直奔目的地。
顾爵摩挲着薄琢的腰线,那良好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反覆碾磨,犹觉不够地往上,体味到细细的颤抖,他趁此把松懈下来的软舌卷回自己嘴里仔细品尝。
多日的禁欲,已经忍到极限。
顾爵像是要捞回本一样,强势地在薄琢身上留下他的印记,甚至过分地把那软嫩的地方嘬红嘬肿,再用手掌数次揉按,刻下专属他的痕迹。
干净的叶片堆叠在石块上,薄琢被推倒坐在上面,裤子拉链的声音使他打了一个激灵。
薄琢想要开口说话,但被对方用唇舌占领,动一下就会遭受强烈反噬,连呼吸都要喘不过来,更是不给他一点转圜馀地。
他伸手阻止,却让人抓住手,带动着解开,仿佛是他主动勾引一般。
「顾爵……」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只来得及挤出两个字的空隙。
顾爵让薄琢的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他轻吻薄琢泛红的眼角:「只摸摸,不做别的。」他停了片刻,似是在压抑什么,嗓音含着不明的暗涩,「可你要是再乱动,我就不知道会不会做别的。」
薄琢感受着对方的蓄势待发,极具威胁性地磨过他的腿,他僵在原地,现在就十分超过了,不能再……
顾爵发现他的默许后,更加肆意妄为,听着他按耐不住的低吟与紊乱的喘音,恶劣地让人直面现实:「真浓稠,多长时间没玩过了?」
明明知道时间,还非要叫人去回忆去计量。
「该我了。」顾爵把薄琢转过来面向自己,哑声做出宣判。
薄琢尚未缓过神,就又被拖下欲望深渊。
天擦黑间,山林里灼人的喘息才将将停歇。
「回去。」薄琢制止顾爵不老实的动作,他亲了亲对方,「他们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