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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锦屏也不知道他们闹到了什么时候,反正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听下人说老姑母一家子已经走了。
听说来时两辆马车,去时三辆马车,估摸着朱妙心出了不少的血。
大早上的起来,吃饱喝足之后,南锦屏伸了伸胳膊,觉得今日又是活力满满的一天。
而另一边,俩人昨晚被闹到了半夜,这会子正是睡得酣甜的时候,南锦屏先是去了朱妙心的院子,也不客气,在丫鬟拦着她要进门的时候,旋风腿一踢,院门直接被扫了进去。
那声音响得,就算是头猪也该醒了过来。
不等里头发出怒吼,她率先道:「都怪你们拦着我!要不然我能踢门?算了,叫夫人好好睡吧,就当我这个儿媳已经请安结束了。」
说完,人掉头就走。
已经冲出来的朱妙心:「……」
你请个屁的安啊啊啊!!!
她气得一阵阵翻白眼,头晕目眩的,接连两日没睡好,大早上被这么一吓,当即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而南锦屏琢磨着好儿媳做完了,得去做好妻子了。
这不,快步走到前院,她也没厚此薄彼,照样是旋风三连踢。
甚至因为是夫妻的缘故,她还特地关照了一番,从院门踢到屋门,从屋门踢到床前,还一不小心用脚将钱天佑连人带被子给踹了下来。
同样没睡多久的钱天佑:「……」
他捂着咚咚跳的心口,反应过来后险些气死:「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要休了我?!」南锦屏倒抽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长得这么好看!我爹与公爹还有救命之恩,又为公爹守过孝,你现在想休了我?」
钱天佑冷笑:「你也害怕被休是吗?」
南锦屏叹口气,「哪个女人能不怕呢?有男人的日子多好呢,这要是男人都没有了,那睡着怕是都要笑醒的吧?」
钱天佑:「……」
不知道为什么,钱天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好像没有男人更好过的意思?
他眼睛眯了起来,「你是在抱怨我?」
「抱怨我成婚一年多没有碰你?」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说你这两日怎么与以往不同,原来你竟是打得这个主意,欲擒故纵?好吸引我的注意力?」
南锦屏:「……」
「也不是不行,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若是你听话,我不介意给你这个福分。」钱天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整个人突然就清醒了,这明明是最省事丶最有效丶最能拉住她的心,不叫她胡作非为的手段,怎么他往日里就没有想到?
钱天佑皱了眉,绝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原因,突然想起往日里都是朱妙心在耳边说自己的妻子如何如何不好,与下人调笑不守妇道之类,心中对朱妙心也多了一丝不满。
可那是给自己生了双胞胎儿子的有福之人,再加上多年来的感情,钱天佑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恼了她,只这会子不耽误他将妻子纳入新欢的范围内。
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今晚我会回正院,你洗干净等着。」
南锦屏:「????」
洗干净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