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的话音消失无影无踪,你的呼吸再度被放轻、放慢,与空气的流动融在一起。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冷静下来后的人放下右手,望着屋外被路灯照亮的墙头,开口,
“是什么原因,让你第一时间想不起我们。是因为我们是些被你蒙在鼓里的傻子?”
他说,“我自认为,就算不倾诉所有秘密,我们也是曾经一起生活过,一起出生入死,能交付后背、给彼此全部信任的关系。”
他转回头,很认真地问你:
“晋川,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你以为自己会哑口无言。
然而对方此时此刻的神情,却令你想起那年在酒馆和在伊达家阳台上的对话。
有人说,拆掉那颗隐形的炸弹也是自己的职责所在;有人说,自己憎恨那该死的无能为力,早已想好了面对。
很多人问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你很想说不知道。你的选择一向很少,几乎每个选项,都能让你产生迷惘和困惑。
你就说,你和他们永远不可能一样,他们在冰层上面,你却在海里。
但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冰层上的他们已经看到了原来你一直在漂着。
你被回忆拉扯进时间的洪流,忽然有了很强烈的表达欲,像找回了点从前的感觉。
你望进对方黑色眼眸,开口:
“那时候,你说要追查到底,现在你知道凶手的同盟就在你面前,甚至,其实一直都有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在你的眼皮底下,扮演着某一角色。”
松田阵平怔了怔。
晃神之际,神色变黯然。
你装没发现,面色如常地继续说:“如果我能早点发现,我肯定不会让你们有机会接触这些,参与进来。但现在已经没有如果。”
“松田,”你的肩膀往下一沉,舒展手脚向后倚靠,笑了笑,用坦白的语气,轻快讲道,“或许我们不该认识。我和你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这人很麻烦的——”在对方蹙眉要炸之时又补充,“但也没有或许,我注定会跟你们认识。”
松田阵平不语。
“对不起,但,你们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
你轻叹了声,然后说,
“请继续去战斗吧——无论如何,这是我最想和你说的话。”
……
“诸伏。”
就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外面已经黑到了需要仔细看路才不会踩水坑的程度,依旧戴回自己墨镜的卷发警官,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什么,一脸冷酷地扭头面向同期。
被叫的人用眼神询问什么事。
“这家伙说自己在法国有老婆。”松田阵平往你这一指,接着眉毛一挑,看热闹地问,“说的不是你吧?”
诸伏景光立马朝你看来。
你:“……”魔。蝎。小。说。m。o。x。i。e。x。s。。&m。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