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怒地一口咬住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企图暂停这一场动乱,但仅仅是把男人的舌咬破了皮就舍不得再用力。
龚英随感受到了痛,他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从流到陈调的嘴里,和唾液混杂在一块儿。他的血液也会进入陈调的身体,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么想着,龚英随更加兴奋起来,阴茎已经硬到发烫,他吮着陈调的唇舌,把阴茎蹭到陈调腰腹间来回摩擦,喘着粗气,嘴里含糊地叫他,“老婆……”
再这样下去不行。
陈调皱着眉趁着龚英随没注意一脚踢向他的腿,双手用力把他推开。在龚英随还想凑上来的时候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疯子!”他恶狠狠地骂。
龚英随捂住被打的脸,那地方火辣辣地痛,他沉沉地望着陈调笑了下,“我本来就是疯子。”说完又再一次朝着陈调扑上去。
可刚碰到人,就觉得脖颈上的圈带好像紧了些,垂在地上的锁链在地板上滑动起来,龚英随被一股力扯住往后退。
是锁链在往回收。
陈调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动了控制锁链的遥控器,龚英随眼里冒出火光,他愤怒地抓紧了项圈不愿远离陈调,胸腔发出野兽似的吼声,用力想往前走,手臂上的青筋突冒,就是这样也不起任何作用,只能被拖回床边。
陈调就这么站在原地,即使他的脸还是红的,可眼神却冷得让人觉得害怕,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龚英随,任龚英随怎么挣扎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锁链被缩短得只有一米多才停下。楼下突然响起门铃声,龚英随听见,挣扎得更加厉害。这个时候会来找他的,一定是周裕祈。
但陈调不理会他,把桌上的饭菜抬到龚英随面前的地上,“吃吧,你不想用桌子,在地上吃也行。”
说完,也不管龚英随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身后的锁链仍在响动,龚英随恶毒的声音突然传来,“如果你敢去,我一定会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陈调顿住脚步,他回头看着狼狈不堪的龚英随,连眼眶都红了,像是下一秒就会掉出眼泪。都已经怕到这种地步了,还想着威胁人。
谁会怕锁得死紧的烈狗呢?
“别这样,他对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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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英随:老婆已经很久没和我贴贴了
陈调: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