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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丁喜芸脾气倔得很,根本不接受他的帮忙,硬是要将他的好,当成别有所图。

今日看她拖着病也要上街卖荷包,他开始思忖,该用什么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减轻她赚钱的压力。

苦思了几日,他终于想到一个好方法。

他的表姐柳意荷是城里唯一一个女授琴师,在京城里颇有名气,席下慕名而至的学徒多半为富贵人家的千金,若能召集这些姑娘,他想应该能帮上很大的忙。

主意一定,他立刻登门造访。

“订荷包?为什么?”看着突然登门造访的表弟,柳意荷好奇地问。

“那姑娘手巧,绣的荷包雅致精美,你们绝对会喜欢的。”

为了让她不那么辛苦,余夙廷想出了变通的方法。

柳意荷的学徒多,让每个姑娘去向丁喜芸订一个荷包,她很快就能赚足银子还他。

实在搞不懂表弟脑子转着什么,柳意荷蹙眉不解地问:“廷少爷,你这可把我给弄胡涂了。”

这么大费周章帮个绣荷包的姑娘是为什么?

不理会她满脸疑惑,他紧接着交代。“花色样式你们可自行挑选,不过,不准选太复杂的花样,像牡丹、茶花、鸳鸯这些都绣不得。”敛眉略思索了会,他又继续补充。“最好绣一朵小花、一只小蝴蝶就行了,样式越简单越好。”

绣荷包花眼力,他可不想再让她熬夜绣荷包而弄坏了身子。

“我看事有蹊跷哦!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绣荷包的姑娘吧!”她敏锐地盯着他,瞧出其中端倪。

被表姐看穿心思,他也不否认,只是微扬起眉笑了笑。“总之,别跟她提起我的名字,若她问起,就说是慕名去订荷包就成了。”

暗暗打量着表弟春心荡漾的模样,她忍不住掩嘴轻笑。“我说你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荷包上只绣小花、小蝶,这么素雅,能看吗?”

听出她语气里的调侃,他近似央求的说:“表姐,你就帮帮我吧!”

虽不知表弟为何和那擅绣荷包的丁姑娘玩这“订荷包暗传情”的游戏,柳意荷却觉得有趣极了,难得表弟开了窍,身为表姐的她岂有不帮忙的道理。

“你呀!瞧你平时一副精明样,原来遇上喜欢的姑娘家,也笨拙得像呆瓜。”他耸肩有些无奈地任她调侃着,心中大石总算是卸下了一大半。

或许他这样的举动有些荒谬,但能为丁喜芸做一点事,他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欢喜。

想起她,余夙廷唇角不由得挂着抹微笑。

这一刻他强烈感受到,原来全心全意为一个人付出的感觉,是如此幸福!

(1)

雪霁初晴,萧瑟冷风中,几株红梅竞相绽放,舒心香息在寒风中轻缓荡漾开来。

天候虽冷,那香息却诱得她忍不住放下绣针,就近瞧瞧那几株红梅开得多美。

念头才转过,她起身舒展四肢,顺道抡起拳头,轻捶紧绷的颈肩肌肉。

这一阵子她的运气好得出奇。

或许是早些前那些客户的帮忙介绍,近日上门请她绣荷包的,全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或夫人。

绣的花色很简单,但银子给得不少,接连上门的生意让她深信,再过不了多久,她便可以把老爹欠余夙廷的一百两给还清。

除此外,她更不必为了那些时间赶得夸张的荷包绣件熬夜,整个人着实轻松了许多。

她边想边挪移着脚步,往植着红梅的屋后角落走去。

无瑕落雪堆在梅枝上,衬得红梅益发娇艳,瓣瓣嫣色、蕊心皆覆着层极薄的冰霜,美得让她舍不得移开视线。

仰头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红梅,她手中无纸无笔,双眼却将眼前那利落的娇丽勾勒入脑海,晚些进屋就可以打稿绣梅。

思绪才掠过,一件大氅蓦地落在肩头,她愕然瞥过首,眼底便映入余夙廷笑得灿烂的俊颜。

“你今天没上街卖荷包?”

已经很习惯他这黏人的牛皮糖,三天两头便会来缠她一回,她摇了摇头。“最近接了好多荷包生意,应该不用上街兜卖了。”

闻言,他心里暗自窃喜,看来表姐应该已经按照他的吩咐,请她的学徒向丁喜芸订荷包了。

“那好,至少,不用到外头去抛头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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