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读完第一遍，耳畔忽然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我咽了一口口水，仔细听着这雨声，似有非有，像是笼罩了神秘面纱的少女。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念诗，待我念完第二遍，雨声越来越大。我听见积水处有脚步的声音，水与鞋在碰撞，越来越近。
我壮着胆子，将诗念了第三遍。当我停下的时候，脚步声也停下了。我的耳畔只有似永不停歇的下雨声，淅淅沥沥，哗哗啦啦，像是女人在哭泣。
我正犹豫要不要读第四遍的时候，雨声却渐渐变小了，越来越小，以至于再也听不到。
啪。
我的眼前一阵光明，蜡烛温柔的光照亮了房间。我看见白越仍旧举着蜡烛站在我的眼前，他带着微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吴启，你比我想象的有天分多了。”白越满意地点点头。
当我做完这些，再次打开黑牙的那幅画的时候，画上的女人消失不见了，这幅画也没有了下雨的声音。黑牙可谓是感激涕淋，我让黑牙把画留在我这里，待他将承诺的钱打到我的卡上的时候，我再还给他。
黑牙是个爽快人，第二天下午，二十万就到账了，我给白越汇去了十万。
我拨通了白越的电话让他查收。
“吴启，有不有兴趣赚过路费？”
白越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
“过路费是什么意思？”
“简单地说，收活人钱财，送死人上路。”
第17章【恶毒符咒】第一位正式的客人
收活人钱财，送死人上路。
白越的这句话有点瘆人，我打了个寒战。
“这活适合你，因为，即便你不干这个，那些东西也很喜欢你，你还不如利用优势，用这个赚钱。”白越见我犹豫，对我展开了利诱，“咱们两个，一个容易吸引那东西，一个可以制服那东西，可谓是绝配。”
我没有立马答应白越，因为陈晓橙那件事儿还是让我心有余悸。但是黑牙的画的事情却又让我有点动心，毕竟我没有费多大劲就轻松赚到了10万块钱，这样，我几个月都不用干活了。要是，我再勤快点，可能我就很快能够步入中产阶级的行列了，说不定还能努把力踏入初级豪门。
“我需要先问你几个问题。”
“说。”
“昨晚走进我家门的那东西是不是黑牙画里的女人？”
“是的。”
“她为什么要从画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