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朝不理会她,扶稳豹腰,送屌疾肏,陷入无边的温暖紧致之中。
蔺识玄舒适地娇媚呻吟一声,含嗔泪眼秋波荡漾,娇躯一软,话语一转,娇羞求饶:“对不起……官爷……官爷饶过犯妇……饶命……”
马朝见蔺识玄前倨后恭,豪情顿生,双手箍紧蔺识玄的腰肢,狼腰急速耸动,全力施为。
目光扫向胯下,蔺识玄恰似一只柔弱无助、乖乖屈伏的小母犬,撩拨得他心中升起征服欲望。
蔺识玄紧实小腹那被巨物肏得时而隆起,时而复平,磨人龟头不断亲吻花心,肉腔更是爆胀到极致;她不堪官爷猛烈的肏弄,檀口大张,再次语不成声地吟叫起来。
“不要……嗯哈……官爷……轻点……啊……顶到心尖了,犯妇……呃呃呃……”
寻常女子遭这般肏弄,必定神智混沌,可蔺识玄不同,她身中淫毒,体内药力被交欢的快意顶散、神智竟越来越清明。
虽说马朝快把她身子撞得散了架,可妙就妙在此处,每遭一轮冲击,随之而来的便是极致销魂的美感激荡全身。
高涨的欲浪在肉枪搅弄下,愈发狂暴,搅得蔺识玄心底矛盾万分——既盼着马朝能缓一缓,又暗暗希冀那肉枪更凶猛一些,好多将她顶入极乐之境几次,叫自己沉醉其间,纾解淫毒煎熬。
马朝浑身热气蒸腾,癫狂一般抽送肉枪,每一下进击,都势大力沉,全根没入蔺识玄笔直狭细的剑胚子膣室中。
甫一嵌入,紧凑花径内那湿热嫩滑之感便将他紧紧裹住,带给他无边的惬意。
屄润龙头,穴吞巨龟。
随着龟头一次次抵撞在膣道尽头的花心软肉上,那处软肉便会剧烈地蠕动,花心生出强劲吸力,吮吸龟头,仿佛要将龟头溶化。
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令马朝更加欲罢不能。
如痴如醉中,禁锢自己肉枪的花道嫩肉激烈痉挛起来,花宫内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肉枪受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马朝陡然一惊,咬紧唇瓣,才将险些倾泻的欲潮压了下去,一点点抽出肉枪。
只见蔺识玄白肉馒头穴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潮润的潮吹蜜浆,有一些滴落在匣床上,有一些滴落进匣床的透气小孔中。
不消说,待匣中美囚李月娴醒转后,少不得苦头吃。
“啊……官爷……要死了……咕!”
蔺识玄美目含春,颤抖芳唇,吐出娇吟。强悍豹腰被马朝这般撞击,来回甩动,几乎要弯折过去。
常人交媾之时,周身肌肤受情欲撩拨、热血激荡,定会泛红发烫。
蔺识玄却与众不同,随着体内淫毒逐渐减退,她身上唯余两处显眼红潮。
其一,俏脸之上,飞霞喷彩,明艳动人;其二,则是美臀,被马朝一番捣弄,通红一片,臀肉颤巍巍打着层层肉浪。
这般鏖战,你来我往,也数不清蔺识玄丢了多少次阴精。
两人交媾之处,白沫泛起。
随着马朝一次次抽插,阵阵浓稠的蜜汁,从穴里倾泻而出,冲刷棒身后,在匣床上积成一滩又一滩水渍,湿漉漉、亮晶晶。
蔺识玄丰腴尻肉不住扭动,像是在迎合马朝的冲刺。
二人酣战正浓,战场界限也悄然模糊,不知何时起,已不限于匣床。
有时蔺识玄被马朝肏得凶狠,娇躯受不住,出于本能肘膝并用,向前爬行,试图稍缓那涨满快意。
马朝哪肯罢休,追上前去,腰身一挺,再次嵌入征伐。
宛如一对被情欲驱使、追逐快乐的野兽,旁的一概不顾。
斜刺里冲出一条赤身裸体、肌肉似铁的好汉,“噗通”一声跪在蔺识玄面前,双手一张,拦住这条色犬的去路。
正是沙泽。
沙泽旁瞧许久,见马朝与蔺识玄酣战不休,心底欲火蹿得老高。
虽说他曾享用过蔺识玄的小嘴,抠挖过她蜜穴,浅尝过蚀骨滋味,可到底不曾进入过她身子,终究心痒难耐。
何况苏大夫早前送了他与马朝一人一粒丹药,服下此丹,便能尽情放纵。沙泽寻思,这等好物摆在眼前,若是闲置,岂不浪费?
他望向马朝,古铜面颊涨着红光,高声道:“马兄弟,咱二人一齐上阵,为蔺剑君排解苦楚!”言辞间,满是侠义心肠,只为解人困厄。
马朝闷哼一声:“请等小弟一下!”
又一次在极致快感下攀上欢愉巅峰的蔺识玄,花径膣肉死死夹住男根,疯狂的痉挛蠕动,软绵的花心嫩肉裹住龟头,贪婪地吮舔不停,一股股湿热黏腻的液体涌出,浇灌在直顶花心的肉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