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觉蔺识玄的入口并不十分紧致,可待肉枪深入,才惊觉内里暗藏乾坤。
越往里去,甬道越是狭窄,即便蜜道早已润泽非常,依旧极难通行。
阴壁肉褶层叠,呈螺旋状延伸。
他的肉枪陷入其中,便似被一只温热滑腻的柔荑死命钳住,每往前一寸,都需使出浑身解数,想后退更是痴心妄想。
不开玩笑,蔺识玄可是将功夫练到了牝穴上,莫说马朝这血肉之躯的真阳具,便是铁汉也曾在她这里铩羽。
马朝额上青筋暴跳,见自己的肉枪只插了一半在蔺识玄洁白柔润的丰满美尻间,心道:“蔺女侠长了个白虎的外形,内里却兼具‘三江春水’的温湿滑腻,以及‘四季玉涡’的紧致钳人等特征。若是寻常男子近身,还不得被她生生吸干了精气么?”
他骨子里有股刚强劲,相信没有肏不开的屄,腰身耸动,埋在紧致花径内猩红发亮的巨龟,奋力向里挤去。
一番苦战,终在他不屈不挠的坚持下,龟头捣臼子般撞在一团凝脂软肉上,舒爽感登时席卷全身。
与此同时,蔺识玄豹腰向下陷凹,口中漫出一声冗长、舒适、腻耳的呜咽。蜜穴喷出一大股侠女柔情液,水淋淋、温热热,滋润了马朝的龟头。
马朝一怔,动作一顿。
在一旁抱臂“观战”的沙泽,起初见马朝那番艰辛,正为兄弟担心,待见蔺识玄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放下心来,呵呵笑道:“沙某久闻蔺女侠武功高强,只当床上功夫亦是了得,不想竟是条轻易丢身子的杂鱼!”
两位官爷皆不知蔺识玄的蜜穴虽极难进入,但每向里逼近一分,蔺识玄所感受到的快感便越强烈一分。
冤家,竟然藐视我!
蔺识玄又气又羞,奈何身子软成一滩春水,无从反驳。
且眼下这场“战事”,是以自己的身体为战场,任她武功通神,可到了床上,只需一根坚挺的阳具,便能令她凄惨败北。
马朝已回过神来,眼中欲火灼灼,腰身稍撤,肉枪退出一半,托地向前一挺,浑身劲道尽聚于此一击,尽根没入。
“呜呜呜啊啊呀呀……太深了呀……官爷……慢些来……”
蔺识玄顿觉身后一股大力迅猛袭来,幸好手脚都被折叠捆缚的犬姿使她无法跌倒,否则她已摔倒在匣床上。
那粗壮滚烫的肉枪深深肏入体内,小腹被插得隆起老大一块,龟头再度亲吻在剑胚形蜜道尽头那一团无边娇软的嫩肉上。
强烈的快美冲击令她美眸圆睁,瞳仁涣散,朱唇微张,仰起美首,嘶声呻吟。
马朝久疏女色,只昨日在宋茹弦口中泻了一回欲火,尚未来得及回味,又撞上蔺女侠这顶尖尤物,已忘了怜惜二字、什么九浅一深。
以背入狗交姿势,双手把实蔺识玄浑身魅力的核心——刚健豹腰,运棒如风,猛肏狂插,每一下龟头都撞在娇嫩的花心上。
花心屡遭侵袭,似要被捅穿肠腹,抽出时,龟伞帽刮磨膣肉,花唇翻张,带连着魂儿几被抽走。
蔺识玄娇躯簌簌发抖,两只玉兔在胸下摇来曳去,十根贝趾挺直,颤动不已。
她哀哀娇音从喉间挤出:“官爷……犯妇真的不行了……您慢些儿个……慢些儿个……”
马朝沉溺此间,只觉蔺识玄蜜穴滚烫非常,油滑无比,黏腻湿濡之感顺着龟头蔓延周身。
更奇的是,那温度仍在节节攀升,源源不断地沁出浓稠蜜油,愈加润泽肉枪。
花径内壁的娇嫩膣肉,紧紧夹裹着他,每一下收缩、舒张,都带给他无限畅美,引得他骨头都似要酥软几分。
幸亏他勤加打熬筋骨,定力过人,换做旁人,早被这榨精肉窟夹得一泄如注了。
他缓缓抽出肉枪,带出丝丝晶亮蜜液。接着低吼一声,腰腹发力,大力插了进去。
这一记重插,蔺识玄顿觉连心肝都被撞击,捅到了喉咙里,气息一窒,眼前阵阵发黑,香魂似要被震出肉壳,只剩哀媚娇吟,在牢房之中回荡。
我们的蔺剑君是有性子的人,见身后这衙役全不知怜香惜玉,怒气填丰胸。
虽知自己中了“神女泣”,急需阴阳交合来缓解,可被这般粗暴对待,哪还忍得住。
她咬了咬银牙,迈动手肘与膝盖,向前爬了几步,挣脱了那根令她又恼又爽的肉枪。
却听马朝一声暴喝:“母狗,哪里逃!”
他见自己好心好意帮蔺识玄排解苦闷,蔺识玄却这般不领情,盛怒之下,竟将蔺识玄当成了樊笼司大狱底层畜栏里,那些被欲火烧坏脑子,脱了绑缚就乱窜的牝犬,大声斥骂。
两只大手一伸,搂住蔺识玄腰肢,将她拉了回来,又一次将龟头戳在了蔺识玄肉感十足的玉门上,大有此番定要她乖乖就范的架势。
蔺识玄虽被绑成犬姿,毕竟不会认为自己是条母狗,又惊又怒,尖声叫道:“呜咦咦!!!无耻之徒,不许进来!呃……拔出去,不……不许再插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