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怎么……呃……丢了……又丢了……”
彼时,蔺识玄刚中淫毒,周身如煎似沸,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自主张开,排出体内淫毒。
虽说收效甚微,却比马朝、沙泽用刺骨冷水泼在她身上要强得多。
这其中藏着人体的门道,但凡皮肤受了冷意侵袭,立毛肌便会收缩,带动毛囊口周遭的皮肤组织一同收紧,如此一来,毛孔自然缩小。
此乃人体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机制,旨在寒冷之际,锁住体内热气,减少热量散失。
马朝、沙泽哪知晓这关节,只想用冷水压制蔺识玄的燥热,反而弄巧成拙。
原本能透出些许淫毒的毛孔,因冷水刺激而紧闭,将蔺识玄所中淫毒尽皆锁在身体之中,再难寻得出路。
神女泣的药力在她体内左冲右突,侵蚀脑海,摧毁精神。苹果脸绷紧,一阵接一阵从檀口里喷出温热、紊乱的呼吸。
雪花花的绝美胴体痉挛不止,丰满的乳瓜撩人瑕思地上下晃荡,双腿下意识夹拢,却又因体内药力,难耐地不住摩擦,似要借此纾解一丝苦楚,却只能不间断的凄惨绝顶。
马朝目光胶着在蔺识玄身上,见她这番动情模样,血脉贲张,心猿意马。
蔺识玄被汹涌欲火驱使,不顾体面,手脚并用,乳浪翻涌,美尻摇摆,爬到马朝身下。
万分崇拜地看着他,仿佛眼前有圣光照耀。
双手慌乱地伸向马朝腰间,解他的腰带,笃定唯有与男子缠绵,方能平息灼烧欲火。
因太过激动,十根嫩葱抖个不停,竟把马朝的腰带弄成了死结。
“官爷,官爷,快来惩戒犯妇……”蔺识玄眼眶泛红,抽泣软语,满腔热忱地道出渴求。
马朝惊得呼吸都顿住,难以置信——高不可攀的蔺女侠竟会主动、热情地要将身子交付于他。
他虽非正人君子,却也不是急色小人,面色一沉,一把打开蔺识玄不安分的双手,提过水桶,劈头盖脸地将冷水浇在蔺识玄矫健馥郁的美妙肉体上。
可叹这刺骨井水,只会助长蔺识玄体内燎原欲焰。
井水触及肌肤,蔺识玄便打个激灵,可转瞬便忘了寒冷,一双波光潋滟的星眸痴痴地凝望着马朝,微微张开的樱唇新鲜而湿润,火热滚烫的胴体,迅速将附着的井水化作袅袅白雾。
被欲念吞噬的蔺识玄,抬手捧起那两团高耸突起的饱实软肉,十指陷入其中,大力搓揉熟樱蓓蕾,一身雪花美肉如水蛇般扭来扭去,片刻也不停歇。
她笑声轻佻,满是蛊惑:“官爷……你看犯妇的孽乳,就不想多摸摸?嘻嘻嘻……还有犯妇的恶穴、罪臀,都需要您来惩戒……嗯嗯……”说到此处,语调越加甜腻魅惑,鼻音浓重,娇喘吁吁,哀求着官爷怜悯,为她缓解体内升腾的欲念。
谁料,回应给这头求偶母豹的并非是温柔抚慰,而是兜头泼下的一桶冷水。
激得蔺识玄浑身哆嗦,软倒在地,双腿不住抖动。
须臾间,一声高昂呻吟从她喉间飞出,不消说,她又一次登上了顶峰。
蔺识玄再度被泼了她最为害怕、厌恶的冷水,欲火与羞恼一齐涌上心头,喉头“咕噜”一声,咬着贝齿,双手撑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直起绵软如泥的矫健豹躯。
这头一心求偶的雌豹,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马朝,瞳孔中燃着的两簇情火,几近要将人灼伤。
药力作祟下,她竟说出她平日里最不屑说出口的要挟话语。
“官爷如若不肯满足犯妇,你青云门满门都要死!”狠话撂下,却因药力致使嗓音发颤,尾音带出嘤嘤哭腔。
此刻,蔺小姐双膝跪地,双手并在一处撑着地面,紧致挺翘的雪臀诞生出自主意识,在光滑足跟上扭来扭去,想止也止不住。
她心下惴惴,不知自己做出这堪比卑贱母狗的美姿,说出的无力狠话,能否拿捏住马朝的软肋,令他乖乖就范。
马朝面色一变,知是前日自己与人动手过招时,被蔺识玄瞧出了师承,更知晓蔺识玄有灭自己满门的能耐。
霎时间,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眼下蔺识玄被神女泣折磨得毫无招架之力,不如狠下心肠,抽刀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再将她押至湖庭,拿下那笔悬赏。
如此一来,往后余生,蔺识玄再也不必为得不到高潮而犯愁了。
可这念头刚一冒尖,便被他强压下去。
一来,他唯恐蔺识玄还留有一分余力;二来,蔺识玄交友广阔,这种阴损事稍有泄露,便要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三来,他虽身在公门,却心存几分傲气,不屑趁人之危;四来,他正是因为见识过樊笼司对付女侠的种种下作伎俩,看得他良知难安,才屡抗上司之命,不肯与之同流合污。
也正因如此,遭尽排挤、打压,终被贬至淳安徐典麾下。
从等同于七品官员的樊笼捕手,沦落到连从九品也不及。
马朝望着眼前勾魂夺命的尤物,一颦一笑,扭腰摆臀间,将风情施展得淋漓尽致,搅得他欲火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