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稳住身形,就见马朝与沙泽神色讶异,感到一股冷风拂过滚烫娇靥。
蔺识玄登时暗叫一声“不妙”,已知是自己的美人面具掉落了!
前文提及,蔺识玄与李月娴唯恐美人面被人揭除,用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
这凝花胶黏性极强,若要摘下面具,需备齐六坛上品黑醋、六坛上品陈年女儿红,再加六大桶清水,配一瓶特制药粉,倾入大铁锅中煮沸。
而后,得用细麻纱布将女体裹缚成肉粽,放入滚汤之中浸泡,再盖上蒸屉。
待酒醋蒸气升腾,与女体内发散的汗热之力相互冲荡,这般耗时费力,胶液方可渐渐软化,到那时,方能揭取面具。
可蔺识玄功力太过深厚,先前被困于匣床之中,药性发作,香汗流淌,热气在密闭空间内无从散发,反复冲击美人面具。
时辰一久,竟将坚如磐石的面具冲得软了几分。
偏生她为着美观,未曾给面具穿上细绳加以固定。
方才又经一番折腾,这原本需耗费极大代价、诸多工序才能揭下的面具,就这么掉落在地,露出了那张美人容颜。
沙泽与马朝眼前一亮,面前这位花信年华的裸体女郎,风姿绰约,一对黛眉平淡修长,似水墨轻勾,清亮星眸水汽氤氲,鼻梁柔润高翘,薄而锋锐的唇瓣宛如含露樱桃,嫩如凝脂的粉颊泛滥醉人红晕。
这张脸明艳动人,却透着一股肃厉之气。
“蔺……蔺女侠……”沙泽神色愕然,喉咙中挤出这几个字。
他自是无缘得见蔺识玄这等传奇人物,可蔺识玄那光洁滑润的饱满天庭上,一行金红小字醒目刺眼——“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将她的身份袒露无遗。
沙泽心下雪亮,蔺识玄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才会假扮高丽妖女,来县衙自首受惩。
再一思量,那与蔺识玄形影不离的娆妖女,定也是西贝货。
放眼大赵武林,能够力压八极魔君的女侠,屈指可数,稍稍琢磨,便猜得到是何人在佯装妖女了。
沙泽脑海里轮番浮现出自己此前对蔺识玄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越想越是后背发凉,心肝打颤。
将她按在膝盖上,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用巴掌重重抽打浑圆挺翘的美臀,打得兴发。
彼时只当是在惩戒姝妖女的“罪臀”,如今才知晓,那是蔺女侠的尊贵所在。
还有拿抽恶尺击打姝妖女“恶穴”之举,如今想来,那哪里是什么“恶穴”,分明是蔺女侠的“贞穴”。
更别提自己还把足袜塞进她嘴里,在她身上变着花样施加束缚。
最要命的是,自己一时冲动,将一泡阳精喷洒在她口中,还用手指惩戒“贞穴”,使她在人前失了体面。
虽说当时种种行径,多半得了姝妖女的默许,可此刻蔺识玄已原形毕露,前后差别,不啻天渊。
一时间,心中只剩一个惶恐疑问:蔺识玄是否会恼羞成怒,将知道她有受虐倾向这个秘密的自己与马朝灭口?
马朝心思也与沙泽一般,他听闻过蔺识玄诸多侠义之举,颇为敬佩,可眼下,见着蔺识玄这副袒乳光腚的淫媚肉奴模样,却摸不准蔺女侠的心思了。
蔺识玄没有心思,这副被神女泣折磨得淫乱的身子,几乎只剩与男人酣畅欢爱的欲念。用来握剑斩尽奸邪的素手,恨不得能去撸动男人的肉屌。
好在她毕竟非同常人,骨子里的坚韧还没被消磨殆尽,强忍着体内翻涌的快感,咬牙道:“沙官爷,我那件墨玉长裙中,有一只白瓷瓶,烦你去把那瓷瓶取来。”
那瓷瓶中装有比玉芝胶液还要珍贵的凝花胶,她只想赶紧将面具贴回脸上,在其他人面前掩住身份。
沙泽不敢耽搁,点头应下,转身快步朝牢狱奔去。
蔺识玄这几日戴着玉胶面具,未曾清洁面庞。
这时俏脸迎风,瘙痒感便往毛孔里钻。
她站起身来,趔趄着走到水桶旁,俯身就着桶里的清水将脸洗濯得明净滋润。
忽觉体内燃烧的快感欲焰比之前还要猛烈几分,欲火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筋脉、每一处脏腑,烧得她浑身颤抖。
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被这股邪火抽走。
蔺识玄双腿一软,以鸭子坐的美姿瘫坐在地。
丰润肉唇磨蹭到地面,快感沧海瞬间倾翻,花径一阵抽颤,晶亮蜜液欢快地涌出白穴。
蔺识玄梨花带雨,小嘴大张,从中吐出一连串悲鸣,划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