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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比不上顾江雪,比不上楼映台,他跟薛风竹之间还能比点什么,脸吗,血缘亲情吗?

可笑可笑可笑!

楼映台收拢棋子,顾江雪和薛风竹打完,凑了过来,顾江雪伸手从楼映台指尖夺走一颗棋,笑眯眯摆弄,楼映台无语睨他一眼,但也随着他去。

“无书怎么先走了?”薛风竹问。

楼映台摇头,又想了想:“他有点心不在焉。”

顾江雪啊了一声:“那可能是心情不好,他如今与我们走动也少了,我偶尔想关心关心他,说出口后看着他的回应,都觉得莫名有些尴尬。”

薛风竹叹了口气:“无书心思本就细腻,我总觉得他在无声地叛逆……你们先玩着,我去看看他。”

薛风竹衣袍一荡就追了过去,顾江雪指尖把玩棋子,圆润的棋子在他纤长的指尖灵巧跳跃:“我有时候挺羡慕他俩,有个兄弟姐妹真不错,从小一块儿长大,我要是有个哥哥姐姐,我也黏上去,要是有个弟弟妹妹,那就捧起来宠,多好玩,也不孤单。”

楼映台把剩下的棋子收进棋奁里,心头动了动,但嘴上似乎只是淡然顺口问:“你现在很孤单?”

“没啊,不是有你们吗,”顾江雪将棋子一弹,准确落入棋奁中,盈盈冲他一笑,“没兄弟姐妹,有个你这样的未婚夫也很有意思,逗起来多解乐。”

楼映台感觉自己心脏扑通两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

像春天的风,也像仲秋的月,高照枝头,盈满生辉。

他们从小便绑着婚约,年纪太小时不怎么在乎,不过是一起玩的玩伴,再大点,知道了名头,却也不懂含义。

但少年人逐渐成长,总有心门被突然撞开,情窦初开的那一刻。

彼时的楼映台还是不太明白。

但他赞同顾江雪的话,有这样一个未婚道侣,真的很好。

再如今,他已经完全明了自己所思所念,而当初令顾江雪也羡慕过的那对兄弟,却已然兵戈相向。

剑光在楼映台眼前撞开,雨声与兵刃之声击打出残忍的曲子,不绝于耳,其余人谁也没动,站在雨幕中,等待一个结果。

……其实这个结果不需等,即便薛风竹真的不敌落败,他们也不会让他出事,今天要死的,一定是薛无书。

薛无书打得很费劲。

明明都是根基受损,薛风竹还被关了那么久,硬靠丹药迸发出来的力气,竟然也能压制他。

薛无书嘴里全是血,他看到薛风竹目光锐利,身形如松如竹,凛然强悍,但没一会儿,嘴角边也渗出了血。

呵,不过也是逞强。

大概拼了三十多招后,薛无书以薛家忘忧剑法最后一式,竟成功将薛风竹折扇打飞,这下让他有些愣,而后是狂喜。

他还从没打落过他哥哥的武器,他是不是终于能赢一回?他要赢!

薛无书按捺不住激动,欣喜若狂补上一招,但却对上了薛风竹的眼。

那双在他们比斗时都波澜不惊的眼,此刻闪过了一丝不忍和悲凉,然后薛风竹闭了闭眼。

银光利索切过,薛无书只觉脖颈一凉。

……那个破绽是薛风竹故意卖给他的,他只不过换了招,重新接扇后,削铁如泥的扇子在薛无书脖颈上一划——

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薛无书按着脖颈,踉跄两步,手中剑轰然坠地,倒下去时,他想,啊,柳家人也是这么死的。

现在轮到他了。

到死,他都不算真正赢过薛风竹。

灵力溃散,雨水打湿了他的发,薛无书倒在了薛风竹张开的手臂里。

他很久没有跟哥哥这般亲近过了。

薛无书一把拽住薛风竹的袖子,让薛风竹身上也尽是他的血,嗬嗬喘了两口气,嗓子已然漏风。

薛风竹低头,雨水滑过他的眼角面庞,就好像他在哭。

“你说原本想找机会毁了弟子堂。”薛风竹轻声道,“如果成功,你会杀了我吗?”

毁了弟子堂,没了生机灵光,就不会再被薛家内的人发现薛风竹被冒牌货顶替了,从此薛无书能高枕无忧,也不需要再把一个废人哥哥锁着。

薛无书闻言,竟扯着破锣嗓子笑了:“有……什么意义?如果我说不会,难道你能放过我,还是你能,好受点?哈哈,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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