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慕斯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牙齿被几根触须撑开,嘴唇别被扯成一个圆润的“o”形。
粉嫩的倒刺变成松软浓密的淡粉色毛毛,蓬松的毛毛充盈口腔,一点点地被温热的口水浸湿。
塔慕斯连发出一丁点儿声音都做不到,在窒息感中崩溃地感受着一切。
浓密的毛毛降低了敏感度,厄眠并不舒服,于是干脆换成了粉色触手,18根触手将这颗巨大的柠檬糖紧紧包裹住。
“还没给你介绍你吃的这根。”厄眠亢奋地咬着牙齿,后牙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一手轻轻rua着塔慕斯柔软的发,一手持着终端录像,声线暗哑低沉,携着浓重的欢愉与亢奋:“它叫蛋糕。”
……
温热的泪水落入吸盘中,吸盘开心地蠕动着品尝一颗颗蕴含着柠檬糖香甜的泪水。
塔慕斯红润的眼尾被泪水浸湿,漂亮的海蓝色眸子漫上红血丝,眸底是清晰可见的恨意、羞怒、屈辱、恶心、厌恶……
厄眠用力咬住舌尖,借着痛意压下第二次的想法,用指腹轻轻抚去塔慕斯眼尾的泪,触须再次扎入皮肉注射解毒液。
恢复行动能力,塔慕斯狼狈地吐出卡在喉咙中的液体,边吐边冲向卫生间,用大量清水漱口,而后将手指伸入喉咙催吐,不断地重复漱口与刷牙。
牙刷大力地刷洗过口腔的每一寸,清洗了许久,塔慕斯都依然摆脱掉触手与吸盘在口腔蠕动时带来的那种湿滑黏腻的恶心感觉。
厄眠站在门外静静地注视着塔慕斯的脸,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过往的回忆涌上来。
*
——“脏。”
他推开贴近腰腹的脑袋。
——“不脏。”
——“蛋糕会吃萝卜,不会咬疼哥哥……”
的确没有咬疼,甚至贪吃到连落到衣服上的也要吃干净。
*
回忆被塔慕斯的声音打断。
“厄眠!”塔慕斯将手中的水杯重重砸向厄眠,眼睛发红地掐住他的脖子,一拳打到脸上,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轻微发颤,“恶心!畜牲!”
“随你怎么骂,我救了你,这是我应得的。”厄眠没躲,额头被玻璃水杯砸出了血,侧脸的骨头也被拳头砸得变形,眸光平静地注视着面前这张暴怒的面容,“塔慕斯,你至死都逃不掉。”
“交易继续,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反悔的念头……”厄眠舔了舔嘴角的血,视线落到塔慕斯那因反复清洗而变得红肿的唇上,“七天一次,不,五天吧……”
“嘭!”拳头重重落在另一边脸颊,颧骨发出碎裂声。
厄眠依旧没有要逃避的意思,甚至轻微上扬脖颈,好让对方掐得更方便些。
“你选择用身体与我做交易,不就是拿准了我只懂摸、舔、咬么?我之前的确只停留在表层,不懂这种更舒服的玩法,亏了,不过时间也不晚,我可以慢慢学。”
让年轻时期的你教我。
“咯嘣……”颈骨断裂,失去骨骼支撑,厄眠的头立即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垂下去,抬手将头扶正,断裂的颈骨顷刻间愈合。
“怪物。”塔慕斯毫不遮掩眼底的阴鸷杀意,再次朝这张脸挥起拳头。
厄眠攥住他的手腕,笑得恶劣:“行了,看在你把哥伺候的心情不错的份上,才愿意让你打两下出出气,别得寸……”
后面的话随着塔慕斯脸上出现的黑色虫纹卡进了喉咙里。
精神错乱。
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这个时间线的塔慕斯从未出现过精神力状态不稳定的情况,塔慕斯的精神错乱应该早已被治愈了才对。
厄眠记得情绪起伏过大似乎也会导致精神错乱。所以塔慕斯的精神错乱是被他气的。
回过神时,厄眠已经松开了塔慕斯的手,片刻后才迟钝地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痛感,在猛烈的踢打下蜷缩起身子。
哎!反正爽也爽过了,打吧打吧,打完这一顿,下次他可就要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喂萝卜了。
精神错乱散发出的甜腻信息素将厄眠刚散去一些的欲。望再次勾了起来。
等塔慕斯打够了,厄眠用触手支撑起散架的骨头,爬起来离开那间充盈着柠檬糖气息的房间,回自己房间套了条裤子,带上钱出门买大肘子和烤排骨吃。